祁天壑的尾音上扬,嗓音低沉带着磁性。
傅皎挺着胸脯,无辜摆手:“祁总,今天帮忙,你得支付酬劳。”
祁天壑在她唇上烙下一吻:“自当竭尽所能。”
听着很激烈啊……
傅皎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底是祁天壑话里有话,还是自己颜色看多了误解。
祁天壑松开手,走进浴室,关门时不忘暗示傅皎:
“我更想看你穿那个。”
祁天壑指指那件西装外套。
有了馒头想肉吃,真想的美。
傅皎磨磨后槽牙,绝对不是她想太多。
祁天壑洗的快,前脚刚听见水声,后脚他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傅皎端坐在床头,正在一盏昏黄的台灯下看书。
黑色蕾丝裙将将遮过大腿根,白皙的长腿交叉叠着,脚掌一荡一荡。
祁天壑嗡声道:“改天我带身换洗衣服来。”
傅皎明知故问:“做什么用?”
祁天壑抽走傅皎手中的书,贴上她的红唇:“不穿,怕你把持不住。”
傅皎扶着他的肩膀,轻啄呢喃:“是谁把持不住?”
“是我。”
祁天壑伸手贴着睡裙下摆,被傅皎制住。
她反守为攻,低头亲他。
祁天壑深吸一口气……
可怜傅皎不一会儿就跟溺水的王八一样,翻身瘫在床上,四脚朝天:“好累啊。”
祁天壑轻笑,单手托着她的腰肢:“我帮你。”
傅皎舒服地眯起眼,软的像块豆腐。
见祁天壑没了动静,傅皎艰难地撑开眼皮:“怎么了?”
祁天壑拎起不知何时被他拿来的西装:
“套上看看?”
傅皎嗔骂:“是男人吗?为了件破衣服这会罢工?”
祁天壑亲着傅皎耳鬓:“我是不是?嗯?”
“是是是,您真an。”
傅皎没法子,举起酥软的手:“你帮我。”
西服被空调风吹了一夜,冰凉的真丝内衬裹在湿热的身上,傅皎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祁天壑倏的眼神一变……
祁天壑抱着傅皎洗完澡吹好头发,怀中人已经昏昏欲睡。
祁天壑侧身拥着她,捏着她的右手中指,将钻戒缓缓套上。
“利息。”
第二天,傅皎用戴着五克拉钻戒的手捏着祁天壑蒸的包子。
四眼相对,傅皎欲言又止:“你,这……什么意思?”
祁天壑:“演戏要演足。”
傅皎问:“这是一天的片酬,还是一部戏的片酬?”
“订金。”
傅皎精明地计算得失。
祁天壑到现在仍未说一声爱她、喜欢她,她可不能先把自己折了进去。
“先说好啊。”傅皎凝视着祁天壑,“我帮你可以。但有两个条件。”
“你说。”
“第一,绝不主动公开我的信息,影响我的工作生活。”
祁天壑思索再三:“行。”
“第二,如果你有心上人,必须第一时间告知我。我们的互助关系到此为止。反之,如果我有心上人……”
傅皎顿了顿,眼波流转,“我们立刻结束。”
“行,我答应你。”祁天壑爽快应下,又问,“你帮了我,需要我怎么报答?”
傅皎指尖在桌上轻轻敲打:“唔,我还没想好,先欠着吧。欠我一个愿望。”
“好。”
祁天壑将桌上食物残渣收到垃圾桶里,催促道,“你今天请个假,换身衣服跟我出去。”
傅皎茫然:“去干嘛?”
“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