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继续说道:“大不了若湘也让衙内这般绑起来便是了”
高拂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一抹鲜红自鼻腔中流了下来。
“咯咯咯咯”
县衙后宅。
高登一脸轻松地自偏厅走了出来。
他已经将高拂跟柳若湘的一切都告诉了岳银瓶,也说明了二人之间并非柳若湘所言的那样。
经过他三寸不烂之舌的极力辩解,岳银瓶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如今只需寻来高拂,向对方低个头,多说几句好话,二人之间的隔阂定能消散。
如此,他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老友了!
“咦?父亲,你这是准备去哪?”
“拂儿回来了?快!跟为父走!”高登见他回来,立刻上前拉着他的胳膊便向偏厅走去。
“去哪啊?”
“快去跟岳小姐道个歉!”
??
给那个魔女道歉?
她害得本衙内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要给她道歉?
开什么玩笑?
高拂一把甩开对方的手:“不去!”
高登的脸罕见地阴沉了下来。
“任何事为父都可以迁就你,不与你计较,但唯独此事,你必须听为父的!”
“父亲,一见面她就绑了我!”
“银瓶刚才说了,那是因为当时情况不明,怕你是叛军余孽!”
高拂瞪大了眼睛。
狗屁!
明明岳帅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还情况不明?要怎么明了?在他脸上刻上‘我是高拂’吗?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那城门口呢?她又让背嵬军绑了我,怎么说?”
“哼!
那是你咎由自取!尽招惹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银瓶身为你的未婚妻,能不生气吗?
你被绑就是活该!”
这t!
本衙内还是不是他亲儿子?
怎么岳银瓶那魔女一来,什么都变了?
“父亲,她可是在全城百姓面前下了我的面子,这件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下了你的面子?有吗?
哦~!你是说惧内的事啊!
这有什么?
惧内就惧内呗,跟面子扯得上关系吗?”
高拂气急!
“行啦,银瓶还是很大度的,她说了,男人在外应酬她不介意的!
但是你,也要知道轻重,道个歉还是需要的!
快跟为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