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是不成器儿子的意思,这个犬,其实是说话之人的谦称。
到了雷玉屏的口中,这唐渠,当真是跟狗没有差别了。
“雷姑娘说的是。”
唐渠面色不变,泰然自若
。
如此样的人,城府深沉。
也难怪唐家最近这些年,大小事情,都是由这位本不属于嫡系长子的老大在处理了。
唐渠的母亲,本来只是唐府的一个婢女罢了。
陈洛淡淡的看着唐渠,没有说话。
唐铸和唐谅兄弟这种年轻一辈的子弟,那就是妥妥的纨绔,就算是有点城府,但是也不多。
尤其,出身的原因,行事嚣张霸道惯了,更是不喜欢用脑子了。
眼前这唐渠,则是完全不一样了。
雷玉屏面色一冷,碰到这么个软钉子,也是懒得继续说什么。
“这位就是小曦的相公,的确是一表人才!”
“之前,小谅不懂事,你不要跟他计较!”
“不知道我那妹妹,还有妹夫,洛儿你能帮我去说一声。”
“我唐渠想要当面给他们陪个不是。”
唐渠看着陈洛,脸上带着笑容,话语之间,更是令人感觉如沐春风。
“不用了。”
“你们家前几天死了人。”
“今天又死人了。”
“晦气!”
“我爹娘就不进去了。”
“你也不必道歉。”
“等你家什么时候处理好死人的后事了,不再死人的时候,我们再过来。”
陈洛呵呵笑着说道。
他现在这个模样,简直是比方才的唐谅还要嚣张,更加的纨绔,也更加的粗鄙。
那完全是一脸欠揍的模样。
唐渠哪怕是城府再深,脸上也是一闪即逝的闪过一抹怒色。
“桃夭,如果他敢再多说什么,砍死他!”
“不用怕,姑爷护着你。”
“姑爷背后可是殿下呢!”
陈洛哈哈笑着,手中则是拿着一块令牌,正是之前吕文颦特意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