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公子,脚下不小心踢到了几只空酒壶,酒壶骨碌碌地滚动碰撞。
“你竟然喝了这么多?头晕吗?痛吗?”他不忍关心道。
他伸手欲触摸公子,却在将要碰到公子额头时,被公子握住了手腕。
“雀儿,你关心我?”温言礼的声音低沉压抑。
瞎子心跳紧张:“当然。”
温言礼放开他的手腕,胡诌道:“我爹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对方与我们林家门当户对,但你知道的,我、我我对女子,没、没什么兴趣。”
瞎子忽然心头不是滋味:“但公子已到适婚年龄,迟早会与女子成亲。”
“你觉得我应该欣然接受?”温言礼望着他的脸,不禁笑意轻蔑,“大晚上饮酒不过是庸人自扰?”
他说话间站起身,右手小心拿过桌上的匕首,揣进了宽大袖袍。
“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瞎子心里登时也很乱,“如果没法改变,不也只能顺其自然了吗?”
温言礼眼圈红红:“那你想让我和其他女子成亲吗?”
瞎子笑意微苦:“就算我不想,又能怎样呢?”
“是啊雀儿,我想知道,你爱我吗?你对我只有恩情吗?”
温言礼抱住他的身子,同时悄然亮出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