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呗。”
“瑾砚,我问你个事儿,你别生气哦,”周善才和胡文韬互相交换了眼神,想了想道,“我听说温相倾向肃王是你的建议?你是不是对太子有偏见啊?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啊,但见过一面之缘。”
温言礼闷闷道。
周善才更疑惑了:“什么时候?”
胡文韬恍然大悟:“你该不会说的是,我们刚入太学时那次吧?”
温言礼点头:“就是那次啊。”
周善才:“啊?”
温言礼早在十岁时就在太学见过太子舒燕君,那年太子十五岁,正是昂扬跋扈的年龄,脸上还戴着半张金色面具。
他与侍从来太学观摩,恰巧看见温言礼在树下抚琴,偏认定他是女扮男装混入太学,任凭旁人如何解释,他目中无人统统不听。
舒燕君一意孤行命令手下扒掉温言礼的衣裤,温言礼狼狈挣扎,双臂死死护在身前那一刻,他对舒燕君恨之入骨。
一些替温言礼说好话解释的围观同窗也被迁怒,其中就包括周善才和胡文韬。
多亏太子太傅王一淼及时赶到喝止,才结束这场闹剧。
“我这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温言礼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