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自己想问的?”
萧达犹豫后,不撒谎,“是梁先生让我问的。”
连城,“如果我拒绝呢?”
萧达迟疑一下,“梁先生尊重您的意见,但您身体刚修养,建议您乘车出行。”
连城,“所以还是象征性询问,没有选择对吗?”
挂完电话,没几分钟,萧达发过来一份表格。
是连城小区最近公交地铁通往梁氏的时刻表和班次,附有一句“梁先生尊重您的选择。”
连城很意外。
电梯一路上顶楼,来得晚了,秘书办正在开内部小会。
梁父环游全球后,周大志递交辞呈,梁朝肃不批不放。恰巧苏成怀调去新加坡当网管,他依旧还是大秘。
周大志老远瞥见连城出电梯,还有三十句的小会,缩短成五句。
连城走到近前,只听见一句,“董事会八点三十,梁董已经到了,再催一遍其他董事。”
小秘书们散开。
连城预备好的自我介绍,卡在嘴里。
周大志请她往右边走,“您不用自我介绍,在职的秘书都认识您,而且您工作性质跟她们不一样。”
连城脚步停住,“我是秘书岗,工作性质哪里不一样?”
周大志余光克制不住,频频扫过她小腹,事是全程参与,却并非不愧疚。
他透露,“梁董批了过往他经手项目的全部资料,供您比对查阅。除了涉及集团最根本的部分,其他资料,您甚至可以拿出去展示给别人。”
连城垂落的手臂绷紧。
只觉可笑,那一刀,鲜血喷溅,梁朝肃若非以为他们又回到以前状态。
你来我往地试探,心照不宣暗藏鬼胎。
派萧达来,透露一个愿意坐牢的态度。
项目中埋下几点破绽,逗驴一样吊着她,直到吊不住,商业罪进去几天或两星期。
那他错了。
她要他认罪伏法。
犯什么罪,伏什么法。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与连城前几年来装修迥然不同。梁父喜欢红木紫檀消失无踪,整体黑灰两色,纯中式的古典气派,落地窗俯瞰整个南省最纸醉金迷的中心。
连城目光梭巡一半,右侧休息室的门开了。
梁朝肃伫立在那儿,穿铁灰色西装,身姿挺拔不改,高大却清瘦,望着她笑。
“连秘书。”
连城注视他。
他笑意深了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