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眼里，没有人能跟孟辞归比。
“能记住吗？”
顾识点了点头。
顾无忧便与他说了起来：“防着点舒亲王，从陛下关着恭亲王起事情就有些不对，众人都以为是陛下不愿意再失去第二个儿子，但陛下从来不是这样的人，若当真是恭亲王杀了太子，陛下不会留他到现在。”
顾识沉默了一下，道：“可能是陛下年纪大了。”
年纪大的人总容易心软。
顾无忧：“我不与你争辩这个，总之，陛下此举更像是在试探什么，未来几个月盛京不会安稳，一旦皇太孙真的药石无医，下一个出事的可能就是你。”
“不过现在陛下这么做就已经在告诉众人皇太孙的结果了，所以一定要小心。”
顾识没说话。
“最近也不要出盛京，栖仙观的事情能发生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顾无忧说完又问：“还记得栖仙观的事情吗？”
顾识眼神复杂的看向顾无忧，忍着微微发痛的良心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他觉得顾无忧是真的在关心他。
或许他们儿时的关系真的很好。
顾无忧的眼神更加复杂，导致他没能解读出顾识眼底的情绪。
“无妨，你将我的话告诉弟妹，还有，小心陈家。”
如今是舒亲王距离那个位置最近的时候，难保身为舒亲王舅舅的陈家不会予以助力做出什么事情来。
且，东宫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若当真是舒亲王做的，他一个年岁不大的皇子，如何能出其不意的在宫内安插如此多的人，以至于东宫和贵妃那里都出了叛徒。
舒亲王不能，但良妃娘娘可以。
宫里人都说良妃娘娘久不出宫门低调的像是不存在，与几位娘娘的关系说不上好，却也绝对算不上交恶，对于舒亲王也不怎么亲近，但毕竟是亲生儿子，她会不为其谋划吗？
何况，往往最不起眼的才是最致命的。
陛下杀了多少人都未曾将凶手揪出来，能做到这一点的身份又岂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