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号？”
“4444。”
“上车吧，小伙子。”
没错，就是吴常他dd又打了一辆车。
司机是一位中老年人，地中海发的搭配上胡子拉碴有几分猥琐的感觉。
“小伙子，大清早就回老家祭祖啊，像你这么勤快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道。
吴常一愣才想起来今天是四月四清明节，
“是啊，正好回家看看爸妈，有点想他们了。”
司机听到这话也一愣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歉意，
“我真该死啊，早知道就不提这个话题了。”
……
车上再一次沉静下去，司机的眼眶也略微泛红。
无常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还有几分钟的路程他就要到了，他有点焦急开口道，
“司机师傅，你还是人吗？”
司机听到话音歉意更胜抹了一下泛红眼睛，
“是叔不是人啊，这单数就不收你钱了，以后叔说话都会更加注意的。”
吴常看到对方没有异变的倾向更加焦急问道。
“司机师傅，你真的还是人吗？”
车刚刚好到村门口，司机师傅率先下车，吴常也紧跟其后。
“抱歉呀，孩子是叔不对，这几百块钱你拿着，当是叔的歉意，叔先走了。”
司机师傅直接将几百块钱塞入他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的上车反锁原路返回。
吴常心中略微有点无语，这都问了两遍了还不变鬼，而且还是还给他几百块钱，这是干什么？他没有想太多觉得可能只是概率问题，便向村里走去。
聂家古镇。
“奶奶，奶奶，我还想听咱们族长的故事。”稚童趴在他奶奶身上吵吵着。
老奶奶眼里满是慈爱，
“好吧，你这么爱听，那我就再讲一遍。”
“百年前聂家首代族长是一位极强的抓鬼师，他从小便没了双亲，偶然被一位独目老人收养，老人不教他任何学习，只教他怎么对付鬼，幼年时期懵懵懂懂开始学，而且他也非常喜欢学这一类。”
“青年时，独目老人去世前，交代他不用抓那么多鬼，只要保护周围的一方平安就行，当时他嘴上说的是一定会保护好周围的，心里却不服觉得自己能力足够保护一座城市平安。”
“独目老人去世之后，他便离开了村子，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只知道前往了一个很大的地方，在那里不断抓鬼。”
“知命之年，他已经娶了14房妻子，已经有了44个孩子。”
“垂暮之年，他再一次开始了他的抓鬼之路，他将周围的鬼都已经杀完，然后在这里建立了聂家古真，后世他的子孙，很少有人生病，而且小孩一岁家能言会走。”
这个故事每一个聂家人都耳熟能详，聂家每代族长都很宣扬这个事，就连吴常小时也听他妈说过。
……
吴常走在青石板路上，看着周围灰墙黛瓦雕花木楼，略微有点记忆感，因为他每次清明都会来。
汹涌的人群却无一处有黑影，疑惑涌上他的心头。
……
两个小时后。
他将整个聂家古镇都逛了一圈，真的没有一处地方有黑影，难道传闻是真的？他现在才开始注意到这里的不一般，他的虽然很想探知，但是还是忍住了，赶快拜完，然后跑路为上。
……
黄纸银钱通地府，
青烟香火达冥间。
就是这了，他迈步走了进去，堆积如山的纸钱和各种纸扎品，纸人惨白的脸庞在阳光照射之下显得有点额…可爱，洁白的墙壁，还有清晰的空气，都差点点让吴常以为这不是纸扎店了。
吴常见店中没人喊了一声，
“老板。”
“来啦来啦。”后院中传来一道少女声。
少女急急忙忙的从后院跑出来问道，
“客人，你要清明上坟的是吧。”
吴常微微点了一下头，
“是的，我不太懂这些，你给我推荐一下吧。”
少女热情介绍道。
“好的客人，我这里有144，244，344，414，不知道你要什么价位的呢？”
“144价格的话，只有白纸和纸钱还有一些纸扎品。”
“244价格，额外加香车宝马哦。”
“344价格，额外加豪宅鞭炮和手机哦”
“414价格，刚刚的东西都翻一倍，再送两个纸扎人哦。”
吴常觉得这些数字未免太吉利了吧，不过一想是也应该是这个价格，从身上掏出那司机给的500块，递了过去，
“414的吧，顺便拿个袋子给我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