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薄唇噙着冷意,“怎么,想不到我会知道?”
江晚意是真忘了。
似乎没什么事情,能逃过他眼睛。
是她太天真,以为可以息事宁人,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出太多事端。
江晚意眼神闪躲,声音弱弱解释,“我是不想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所以……”
“那现在这样就不误会了?”
大手伸过来,扣住江晚意后脖子,用力拉到面前。
傅淮之压低脸,眼底一片阴郁寒气,“江晚意,我忍耐力有限,你一而再对我隐瞒,让人很难再信任啊。”
江晚意感觉他的大手用力,就能把她脖子掐断。
她后背绷紧,声音强撑着的镇定,“我没有想骗你,只是不想你和傅以铭再起冲突。”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替他着想?怎么,忘了他是怎么毁了你们江家,毁了你的?”傅淮之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似的,一字一句,满是怒气。
力道加重,疼得江晚意挣扎,“傅淮之,你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在床上的时候不疼?”
傅淮之眼神阴鸷,神色更是,“我就是对你太纵容!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强势掠夺,动作粗暴。
司机大气不敢出。
那些话太过羞耻,江晚意听着浑身难受。
她挣扎,被傅淮之整个桎梏在车座与胸膛之间,双手腕骨太细了,男人一只手就轻而易举扣住,瞬间没了动弹余地。
细细的胡茬刮得江晚意唇周疼的厉害,嘴都被亲肿了。
江晚意的气息很好闻,傅淮之一阵掠夺后,动作渐渐变温柔跟她接吻,恨不得把她吞进骨血里。
江晚意身体软的像棉花,抗拒发出的声音也变成娇软诱惑的味道。
傅淮之腹部紧的厉害。
司机见惯世面,稳速抵达别墅。
车稳稳停下,傅淮之抱着江晚意下车,一边接吻一边进屋上楼。
“不要……”
江晚意喘息连连,推拒的力气都没了。
被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男人咬她耳朵,“现在说不要,有对傅以铭说吗?”
江晚意确定他是不爱自己的。
该死的占有欲,令他粗暴狂野。
江晚意疼的泪眼汪汪求饶,“以后有什么,我不瞒着你了,你别这样……”
她快哭了的模样,更让男人想要占有。
越想看她在他面前,求饶哭泣。
傅淮之一把反过她身体趴在床上,粗暴的从后面要了她。
江晚意心底难受极了,使劲扑腾却于事无补,哭腔说:“傅淮之,你总这么对我……”
“我不要,你放开我……”
傅淮之摁住她的腰,依旧强势攻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江晚意,你这么浪,不怪别的男人都想入非非!”
傅淮之明明做着羞耻的事,冷硬的面容却没有染上半点欲色。
淡漠,阴鸷。
江晚意承受着风暴,情绪低落,被弄得泪眼涟涟,只能发出稀碎的呜呜声。
经过这一次,她更懂得了男人的无情。
……
完事后,江晚意面无表情坐起身。
不着寸缕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抓痕。
那都是被粗暴掠夺后留下的痕迹。
衣服都被撕烂了。
江晚意下床,曼妙的线条大方展现,走到衣柜前拿了条裙子出来,进入浴室冲洗。
傅淮之眯着眼视线跟在她身上,直到浴室门关上才意犹未尽收回目光,点了跟烟,穿上浴袍到阳台站着。
淡白色的烟雾萦绕在立体的脸庞,又恢复了一贯的冷硬,仿佛刚才的疯狂只是幻觉。
江晚意洗漱完穿着睡裙出来,神情清冷。
傅淮之已经换上干净的衬衣和黑色西裤,展现出修长的身形,气质禁欲高冷,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
尊贵、优雅与淡漠。
看样子是要走了。
江晚意迟疑着靠近,淡淡开口,“明天我要跟剧组去宣传电影。”
傅淮之很满意她的态度,果然,女人就是要驯的。
就跟驯服野性动物一样。
傅淮之嗓音磁性低沉,“多久?”
“长则一个月,快则二十天。”江晚意眼睛清冷淡静,面上仍旧没有表情。
换做之前,傅淮之会很喜欢她这种顺从。
不哭不闹。
但这次,莫名感到烦躁,“太久了。”
怕傅淮之不给,江晚意不能失去宣传的机会,放柔了声音,“兴许还会更快,最重点的几个城市去一去,剩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