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狱被这般护着红姻的亡凃怔了好久,堂堂魔界第二魔始祖竟会为了一个神界护法出面?难不成真和传言一样?心祖和血祖一样皆对神界女子动了心?
血若林唤了唤:“小狐狸,过来。”
莫离不放心的看了看亡凃,在明确了亡凃护着红姻,这才稍稍放心了点,走到血若林身前。
血若林拉过莫离使她坐在膝上:“你们若无事,就退出去吧。”
鬼狱狠狠蹙眉道:“血祖,您不能再沉迷美色了,魔界众生还在等着您呢。”
血若林无视了鬼狱的话,抱起莫离绕过箐琴向内殿走去。
箐琴抓住血若林宽袖喊出:“血祖哥哥,您莫要再误了正事呀,血祖哥哥!”
“放我下去吧。”莫离目光柔情的看着血若林点了点头说:“夫君,放我下去。”
血若林极不情愿的放下了莫离,随即猛地扯出箐琴抓着的宽袖。
亡凃冷声道:“魔帝,万年前你也看见了,血祖失去她有多痛苦,怎么?你们想再叫血祖失去一次?还有你…箐琴郡主,血祖亦是有妻之夫,你又何必缠着血祖不放?”
冥魇飞入戮神殿,拂揖道:“血祖,祖后的衣裙、发饰已备好,您要带祖后去瞧瞧吗?”
血若林握起莫离的手,道:“小狐狸,要去吗?”
“晚些时候吧。”莫离顿了顿,有些疲乏的说:“我想休憩会。”
血若林点头说:“好,那小狐狸先去休憩,为夫处理完,就去寻小狐狸。”
莫离随意的点了点头,踮起脚尖吻血若林面颊,随即又向着冥魇说:“多谢冥魇。”
莫离说完,便轻轻抽出血若林握着的手转身缓步行了两寸,化作流光飞入了内殿。
待莫离走后一瞬,血若林拂身走回软榻,一副冷戾地语气道:“说吧,箐琴,大祭司为何要你来杀护法?且,你把吾的话当做未听见一般?本祖说过不许那么唤,你听不见?”
箐琴如同受了委屈一样说道:“血祖哥哥,箐儿也只是太倾慕您呢。”
血若林看着手中扳指,轻轻转动扳指,箐琴便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掐住了喉咙掉了起来。
鬼狱见此连连向血若林请饶道:“血祖血祖,箐儿无意间如此,血祖您高抬贵手放了箐儿吧。”
血若林玩弄着扳指,漫不经心的开口:“吾,甚不喜,旁人不将吾之话听进耳朵,箐琴,选个死法,本祖送你上路。”
亡凃反手抱住红姻,抱着红姻退至一边,面孔间浮现出极具明显的畏惧。
冥魇快步上前拦下血若林:“血祖,您说过祖后不喜您杀戮,切勿为此沾了血腥。”
红姻抓了抓亡凃的腰间衣裳,瞪圆了眼说:“他好强!”
亡凃低头摇头说:“别说话,抱紧我。”
箐琴挣扎着抓住那股无形力量,额角间瞬间爆出了青筋,艰难的呼吸着,施展魔力帮助箐琴的鬼狱亦落得徒劳的下场。
冥魇蹙眉喊道:“血祖,不可!让祖后瞧见了,她又要生气。”
血若林未言,将手指间的扳指转回了原位,那无形的力量便就此消了去。
劫后余生的箐琴,赫然哈哈大笑起:“为什么?血祖哥哥,曾经伴你身侧的是我,为什么万年前,上古尊神一出现这一切都变了?血祖哥哥,你明明就是我的啊!”
“因为,本祖找了她四万年。”提到“她”血若林的眼中皆是柔情,满是深情,话语又极具冰冷:“而你所谓的陪伴,不过都是你一厢情愿,吾要的自始至终都是她。”
随后血若林又道:“冥魇送客。”
话音落血若林便化为血雾飞入了内殿,接着内殿又突然多出一道玉石房门,将内殿的入口封住,不让外人入内。
冥魇侧身而立,伸出手,恭敬道:“请吧,四位。”
亡凃抱着红姻道:“走吧。”
“可是姐姐…”红姻话刚出亡凃便说:“有他在,放心。改日我再带你来见她。”
鬼狱也是吃了瘪的说:“走吧,箐儿,向大祭司复命去。”
箐琴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这抹阴霾稍纵即逝,不曾有谁注意到,嘴角亦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随即不甘心的化作黑雾飞出殿内。
亡凃挥手带着红姻飞离了大殿,鬼狱、冥魇亦先后离去。回了内殿,却未见莫离,血若林当下便端着乘盘上放着的衣裙向内殿之后的玉池而去。
入了玉池,映入眼帘的就是莫离正在玉池中宽衣,见她宽衣已是不少,却不知因何进入玉池见此幕,还是能让他隐隐作痒,下身亦渐渐发热,似有那种**的错觉!
莫离停住了解衣的动作,微侧头说:“你要不近些来看?”
被莫离这么一喊,血若林顿时发现他有些失态,不好意思的转了转头,四处打量了打量,双手端着乘盘走了过去。
行至莫离所处的玉池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