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这家伙谁啊?”有人疑惑。
“竟然敢和寒山公子抢女人!”也有人冷笑道。
“哼,这叶天怕是脑子糊涂了。寒山公子背后的北玄剑宗,那可是有诸多剑修高手,随便一个出来,都能在江湖上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他叶天拿什么和人家争?”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不屑地哼道,手中的酒碗重重地砸在桌上,酒水溅了出来。
“就是就是,我看啊,这叶天现在肯定吓得躲起来了,哪还敢站出来。这等得罪北玄剑宗的事,他若还有点脑子,就该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位身着绫罗绸缎的富商随声附和,一边摇头一边捻着手中的玉扳指,眼中满是轻蔑。
“且不说北玄剑宗的势力,就单说寒山公子本人,那也是年少成名,剑术超凡。这叶天,莫不是以为自己有几条命,敢去捋虎须?”一个儒生模样的人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分析着,脸上挂着笃定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叶天跪地求饶的狼狈模样。
“我听说啊,之前有个帮派的头目,只是不小心冲撞了北玄剑宗的一名外门弟子,结果整个帮派一夜之间就被灭门了。这叶天的胆子,可比那帮派头目还大,可这胆量越大,死得也就越快喽。”一位老妪眯着眼睛,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认定叶天绝对不敢站出来直面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在他们看来,叶天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只等着看他如何在北玄剑宗的威压下凄惨收场。
“你找我?”
而就在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
只见叶天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人群。
在场宾客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叶天竟然真的站了出来,而且还如此轻慢地回应寒山公子。
寒山公子脸色越发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你就是叶天,你莫要以为故作镇定就能逃过此劫。今日我便让你知道,在这江湖之上,有些人是你永远都招惹不起的!”说罢,他手按剑柄,一股凛冽的剑气顿时从他身上散发而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剑气切割得支离破碎。
叶天却依旧一脸轻松,他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寒山公子,何必动怒呢?我想要看看,你有什么让我惹不起的地方。”叶天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倒带着一丝挑衅。
寒山公子收剑而立,脸上露出一抹傲然之色,对着叶天说道:“叶天,你可知道你今日得罪的是什么人?我赵寒山,出身武道世家赵家,我赵家在西北这方土地上,那可是威名远扬,跺一跺脚跟,整个西北都要颤三颤。”
他抬手指向北方,接着道:“而我所在的北玄剑宗,更是了不得。那可是远古六宗之一,传承千年,底蕴深厚得超乎你的想象。北玄剑宗内高手如云,门中强者的实力可通天彻地,随便一位长老出山,都能让这江湖掀起轩然大波。”
寒山公子的目光愈发轻蔑,“我们北玄剑宗的功法秘籍无数,皆是绝世武学。门下弟子修炼的资源,更是取之不尽。在剑道一途上,我们北玄剑宗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就凭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拿什么和我比?还敢觊觎本公子的婚配对象,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周围的宾客们听着寒山公子的讲述,纷纷点头称是,看向叶天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不屑,仿佛叶天已经是个死人一般。
叶天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寒山公子,你莫要以为只有你有深厚的背景。我叶天来自京都叶家,京都第一世家可不是随意吹嘘就能得来的名号。”
此话一出,在场宾客皆面露惊愕之色,原本一边倒看好寒山公子的局面似乎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众人听闻叶天的话后,先是一阵沉默,随后便炸开了锅。
“哼,叶家?不过是世俗世家罢了,在京都或许有点权势,但在这武道为尊的江湖中,又算得了什么?”一位满脸络腮胡的武者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就是啊,寒山公子可是出身武道世家,自幼便修炼上乘武学,身边又有北玄剑宗这样强大的宗门做后盾。叶家虽在世俗有权威,但他们能有多少高手?”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点头附和道,眼中满是对寒山公子的偏袒。
“没错,武道世家与世俗世家,那可是天壤之别。叶家在世俗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些钱财权势,在真正的江湖高手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一个年轻人摇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然而,也有一些人有不同的看法。
一位老者捻着胡须思索片刻后说道:“话虽如此,但叶家在世俗的权威可不容小觑。他们若是想在江湖上有所作为,凭借雄厚的财力和庞大的人脉,招揽一些高手也并非难事。而且,京都第一世家这个名号可不是轻易能得到的,说不定叶家暗中也有不为人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