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穿上,大步流星的走出营帐。
东方既白正在操练军队,见何慕匆匆而来,拱手作揖。
“稍后安排芰荷与品月回朝桓。”何慕吩咐,牵过一匹马,直接跨上马背。
东方既白不解,不是说再过几日才走,怎么眼下如此仓促。他冒昧问上:“公子今日就要走了?”
何慕拉着马绳,他看向气势如虹的军队,心情慢慢淡定:“家中有事,我即刻回去,叫侍女们自行跟上。”
东方既白明了。
何慕继续吩咐,“继续操练,等我回来再做准备,有事托人传信于我。”
东方既白应声道是。
何慕双腿一夹马腹,驾马离去。
元青买了小酒回来,见到嗖的一下飞驰不见的何慕,他追过两步,高声疑问:“公子!你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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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落了一阵雨,今早起来地面都还湿着。偏房这里有个大院坝,房檐上垂着海棠,假石附近种着芭蕉与晚樱,地里还有几株开得粉嫩娇美的早茶花以及一丛丛村落的栀子。最近栀子长得是越来越好了,太阳照下来,叶子绿的发亮,生机盎然。仔细瞧着,已经有些许的新绿花苞。
院子里搭着锦帛帷幔,放着一张黄花梨雕花的棉垫躺椅。虞乐百无聊赖的倚在上头,端着一碟剥好的糖炒栗子来吃,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贵女才能享受的福。
妃念云待她真是极好。
这梦华堂住着几日下来,清闲自在,无人叨扰,都叫虞乐有些如痴如醉了。
“要是我真是贵女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