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感到奇怪,望一眼何慕背影,“果然是个奇怪的男人。”
何慕回房饮下一碗水,心跳仍旧迅速,垂眸还能看见自己起伏的胸口。
他感到头疼,坐回地上,闭眸冷静。
“谢简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青楼都逛遍了,要我说,你不多看看女人,以后会出问题的!”
裴赫伶的声音突然在脑海响起,他立时睁眼,感到可笑与无奈:“竟真被他说中了。”
西北。
裴赫伶一个喷嚏。
“哇,谁在背后想我?”
语毕,他看向眼前身穿甲胄的男人,指挥道:“这是刚制好的一批货,小白去检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补漏的。”
东方既白应声道是,去检查运进营地里那一车车的木质兵器。
裴赫伶悠哉的端着茶盏,抿一口,看向营地里操练的士兵们,想到与他天各一方的男人,难免好奇:“也不知道那家伙新婚生活过得怎么样。”
他顿下小思,又自言自语:“从小不于女娘打交道,头一回接触女娘就是上床睡觉,定是羞死在床底了吧?”
“何慕啊何慕,一回生,二回熟,再多几回,子孙后代不用愁。”
语毕,裴赫伶自顾自的捧腹大笑。
这头何慕,时不时起身在房间踱步,又坐下捏眉。
那一幕幕的画面,怎么就是甩忘不掉呢!
他心烦意乱,从未想过有一天男人本色四个字会烙印在他身上。
耳朵里突然响起虞乐哼小调的声音,何慕诧异的笑了,竟然出幻觉了。
简简单单一具酮体就能将他打败,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你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