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情,不是她不开口就能逃过的。
温琪突然停下脚步。
女官一时没刹住车多迈了一步,迅速退了回来,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
温琪没看到,问道:“那个跟她一起出宫的蠢货是你安排的?”
语气平淡,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女官却瞬间浑身发寒,心跳如鼓,她迅速后撤两步,砰的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那是才提拔上来不久的,以往臣瞧着她聪慧懂事,又机灵,原想着她能把这事儿处理好的,谁知道,谁知道她根本不堪大任。”
温琪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这么说来,还怨不得她?也怪不得你?那是谁的问题?是朕的吗?!”
一声低喝,女官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她将头紧紧贴在地面:“陛下,是臣的错,是臣瞎了眼,识人不清,坏了陛下大事!”
“还请,还请陛下责罚!”
微风拂过,灯笼中的火光摇曳。
温琪睁开眼,眼中寒芒与杀意闪烁:“十鞭,半年俸禄。”
闻言,女官缓了口气,宫中刑罚的十鞭不好受,但必然是能留得下命的,且这样的伤势不需要养太久便可痊愈。
她知道这是女帝留她还有用,有意留她性命,且怕她养太久耽误事,才只罚了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