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听了老夫人的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许诚明是她的天?
她逆天而行?
真是可笑!
她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可要点脸吧!
“老夫人,您这关心未免过了头,许诚明本人都还没开口呢。”姜梨微笑着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既然您提到了这事儿,那我也有些话得和您说说清楚。伯府先是瞒着我,让我一无所知地嫁了进来,而许诚明早已有了王若雪为妻,这样的做法,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老夫人面色阴沉,不满道:“这本来就是两码事!诚明是兼祧两房,两边的责任他都得担着。若雪是大房的媳妇,你是我们伯府这一房的,你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那伯府为何不一开始就说明白呢?”姜梨反问,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这样瞒着我,让我糊里糊涂地嫁进来,又算怎么回事?”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提前知道了又能如何?你去问问,兼祧两房这在哪个家族都是常有的事!”老夫人不以为然。
姜梨笑了笑,又问道:“是吗?既然是这么光明正大的事,为何你们未曾将此事公之于众?”
老夫人的眼神微微闪烁,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为何?
当然是因为体面的人家都不会干这种事情。
姜梨嗤笑,她替老夫人回答道:“是因为你们自己也知道,此事你们心中有愧。即便你们口口声声说那兼祧两房是你们许氏一族的决定,但你们却未曾想过,这般的隐瞒,对与你们有婚约的姜氏一族,又是何等的不公!”
她的声音逐渐提高,言辞之中充满了对许家做法的不满与谴责。
伯府所作所为,无疑是对姜家的不尊重与欺骗,这是无法被原谅的。
“你们从一开始便心生算计,企图瞒过我们姜家。你们深知,一旦姜家得知此事的真相,定会坚决退婚。你们所求的,不就是姜家那丰厚的财富吗?”
姜梨的话语如利箭般直射人心,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伯府的真正意图。
老夫人脸色瞬间苍白,仿佛被戳中了心底的秘密,一股羞愤之情涌上心头。
她颤抖着手指向姜梨,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愤怒:“你……你竟敢如此胡说!我们伯府何时稀罕过你们姜家的钱财!你这商贾之女,若非我们看得起你,你哪来的资格成为我们伯府的媳妇!”
姜梨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你们口口声声说不看重身份,却不过是为了利益而联姻。如今败露了,就不要再想着遮掩了,怪恶心的。”
老夫人气得两眼发黑。
此刻,伯夫人匆匆赶来,她急步上前,紧紧扶住老夫人,目光锐利地投向姜梨,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姜梨,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怎么敢如此对老夫人无礼?当初我因你乖巧懂事,才让你嫁进伯府,如今你这般作为,实在令我痛心疾首,深感失望!”
姜梨轻轻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不屑与淡漠,她淡淡道:“那好办,你们只需让许诚明与我和离便是。”
老夫人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她指着姜梨,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和离?你想得美!进了我们伯府的门,就是伯府的人,岂容你说和离就和离!”
伯夫人眼眸中闪过一抹锐利之色,语气凶狠地说道:“和离之事绝无可能,只有休妻一条路可走!你既不孝顺,又无子嗣,还善妒成性,诚明休你完全是合情合理!”
姜梨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休妻?莫不是为了贪图我所有的嫁妆吧?婆母,您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你!”伯夫人被姜梨直接挑明心思,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神色变得阴沉难看。
姜梨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悠然说道:“您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要么和离,要么就这样拖着。想要休妻?只怕你们还没那个本事呢!”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让伯夫人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从前看似柔弱的儿媳。
此刻,伯府内的众人早已心知肚明,姜梨与长乐公主之间情谊匪浅,这使得她在府中的地位愈发稳固。休妻的念头在众人心头一闪而过,却迅速被理智压了下去。
毕竟,长乐公主若真的站在姜梨这边,又有谁敢对她有丝毫的怠慢呢?
姜梨从容不迫地穿过众人,对老夫人和伯夫人视而不见,径直走进了自己的院子,随即将院门关得严严实实,将那些恼羞成怒的目光统统隔绝在外。
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狠狠地扇姜梨几个耳光。
伯夫人也是一脸愤愤不平,对老夫人抱怨道:“老夫人,您看看这姜梨,如今是越来越嚣张了,简直无法无天!”
老夫人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愤慨之色:“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伯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