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试试看吧。”
何雨柱一脸玩味的看着那斌副厂长:
“你就看看光凭你手上的这点东西,能不能绊倒我。”
那斌副厂长见何雨柱这么不识好歹,顿时大怒:
“何雨柱,你都到了这一步,居然还敢那么嚣张?”
“真以为凭借你的那点药酒,就会有无数人保你?你就能高枕无忧吗?”
“别以为你只要嘴巴紧,我们就拿不到你的药酒配方!”
“你现在都已经落入我们手里,我有的是办法逼你开口!”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主动说出药酒配方,我可以放你一马。”
“否则一旦等我强行撬开你的嘴,到时候你就死路一条了!”
“你最好搞清楚,一旦这种药酒不再是你的独家配方,你所谓的人脉,根本不会再帮你了!”
何雨柱完全不受威胁:“那斌副厂长,既然你有办法撬开我的嘴,你还费这么多口舌做什么?”
“你应该是想要独占我的药酒配方吧?”
“所以我就算乖乖配合,把这配方给你,你能安心让我做个闲散富家翁?”
“你们就不怕我把配方满大街的乱发,让你的算计落空?”
“恐怕你拿到配方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彻底搞死我,避免配方外泄。”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死扛到底。”
“要不我们来赌一把: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强行撬开我的嘴巴,得到配方,那就算你赢了。”
“就像你说的,只要药酒配方不是我一个人拥有,我积累的那些人脉,未必会为了我的遭遇,和你死磕到底。”
“但要是你无论如何都撬不开我的嘴,那你就惨了。”
“其他的都不说,光是你对我严刑逼供这一条。我背后的那些人,就足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见何雨柱把话说的那么明白,那斌副厂长也是狞笑一声:
“行,既然你把局势都看的那么明白,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
“我就跟你赌一把!我就不相信你骨头那么硬。”
一旁的姚科长,反而有些急了,将那斌副厂长拉到一旁,小声的说:
“老那,这样风险太高了吧?”
“不管怎么样,收过这何雨柱恩惠的老家伙,可是不少人啊。”
“要是我们严刑逼供的太过,那些老家伙趁机问责,我们两个谁都不好过。”
“反正我们现在掌握的何雨柱的黑料已经足够了,要不先把他钉死。”
“以后有的是机会逼问他……”
那斌副厂长摇摇头:“我也仔细想过,这办法根本行不通。”
“一旦我们把何雨柱的这些黑料交上去,何雨柱肯定逃不了身,但审判的时候,除了我们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人。”
“这也意味着何雨柱能够和外界接触。”
“到时候何雨柱一旦将药酒的配方交给外人,就算我们继续钉死何雨柱,我们也拿不到任何报酬!”
“甚至还可能后患无穷。”
“所以现在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这小子既然这么不怕死,我就跟他赌一把!”
“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就算他遍体鳞伤,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姚科长显然被说服了。
立刻吩咐下去,不管等一下听到什么动静,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然后喊来自己的心腹,甚至把一些见不得光的刑具,都搬到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梁站长又惊又怒:“姚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吗!居然为了什么药酒配方,直接严刑逼供!”
“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那斌和姚岭两人直接无视了梁站长的怒骂。
一挥手,姚岭的几个心腹,拿起刑具,就打算对何雨柱用刑。
何雨柱面不改色,甚至还用开玩笑的语气对梁站长说:
“梁老哥,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奋起反抗,不管把这些家伙打成这样,都算正当防卫吧。”
“哈哈哈!”
姚岭没想到何雨柱倒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嘴硬,大声狂笑:
“何雨柱,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单挑我们这么一群人……啊!”
“砰!”
话还没说完,姚岭的鼻梁就被一拳打断。
何雨柱秉承着擒贼先擒王的态度,一拳就先放到废话多的姚岭。
那斌副厂长没想到何雨柱下手那么果断,连忙往后退,一挥手:
“快给我上!”
姚岭喊进来的五六个心腹,飞快的朝着何雨柱扑了过去……
“乒铃乓啷!”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