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只在银行卡上扫了一眼,便重新看向南锦:
“一个瘸子,值得你这样涉险又赔钱?”
南锦盯着面具后的那双眼睛:
“你说呢?”
“呵——夏时……”
他正要低头说什么,夏时砚名字还没说完,便被不知道从哪四窜出来的人紧紧按在了地上。
知道是陆斯衍安排的人到了,南锦连忙上去帮夏时砚松绳子。
陆斯衍也到了跟前,环视一圈,有些疑惑开口:
“这整个机场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南锦正在解绑扣的手一顿:“啊?”
话音刚落,就听被按在地上的人一通嚎叫:
“误会误会!都是一家人!”
眉头拧了拧,南锦觉得这声音比刚才还要耳熟。
上前,她抬手将那张狰狞的面具扯了下来。
在看清面具后的脸时,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沈晏礼?”
五分钟后,几人坐在了机库角落里的一个小办公室里。
与外面的破败不同,这间办公室干净且精致。
半靠在办公桌边,沈晏礼拍打着衬衣上刚刚被按在地上时沾到的土,还不忘碎碎念吐槽:
“真狠啊——”
南锦抿唇,严肃凝着他:
“你又在搞什么?”
沈晏礼拍土的动作不停,脸上划过一抹无语:
“你该问问你们家老夏,他想搞什么!”
南锦视线转向夏时砚,双手环胸:
“说说吧。”
夏时砚垂眸,没吱声。
此时此刻,一身轻松,懒散靠在黑色皮沙发椅背上的陆斯衍,悄无声息的拨通了和唐黎的视频通话,实时转播。
见夏时砚那副鹌鹑样,沈晏礼轻嗤一声:
“有胆做没胆说啊?”
“你那会儿不是挺能的吗?”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夏时砚抬眸瞪他一眼。
沈晏礼当即瞪回去:
“别这么看我,我和南锦一边的,我帮她。”
“还有,我可是你闺女的救命恩人,对我客气点!”
听着他的话,南锦微怔:
“救命恩人?”
见南锦的反应,沈晏礼也是一愣:
“你不知道?”
南锦摇头。
见状,沈晏礼脸上无语更浓:
“姓夏的,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一把年纪玩什么离家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