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家吃了顿愉快的午饭,又聊了一段时间过后,林月才出了张家的门。
下楼骑上自行车出了城,就往大队的方向骑。
明天就是元旦了,林月想着如今知青点只有招娣一个人在,到时候过节她一个人过于孤单。
于是直接骑到了知青点,到的时候招娣还是在认真看书复习。
简单和她说了明天去小院过节的事情后,林月就离开了。
在林月到家没过多久,常瑞臻就过来了。
林月正好将最近活兔在市场上卖得比较好的消息告诉了他,常瑞臻听后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打听什么,他知道林月有自己的秘密。
这边小院里情意绵绵,而远在a市的林父可以说是一头雾水里。
正在车间教导徒弟的林父,突然被厂长秘书找了过来。
听说是厂长让他去办公室一趟,虽然林父是厂里不可多得的高级技工。
但是像厂长这样的领导,怎么会突然找上他的?
问厂长秘书的时候,对方只是挂着奇怪的笑容看着他,却闭口不谈。
这让林父确实摸不着头脑,他跟在秘书后面,面上不动声色,但内心却忐忑不已。
如今这厂子里和他有关的只有老大了,难道是儿子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想法走到厂长办公室门口,秘书刚敲响门,里面就传出厂长的大嗓门。
“进来!”
李秘书带着林父走进去后,看向厂长说道:“方厂长,林技工来了。”
林父跟在李
秘书后面进入办公室,一眼就瞧见了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方厂长。
但是在办公桌一旁的会客沙发那儿还坐着一个人。
穿整军装面容严肃,二十多岁的一位年轻军人,而他的旁边还有着一个大包裹。
但林父如今眼里只有方厂长,根本顾不得其它,他实在忧心对方将自己叫到办公室来是有什么事情。
于是在李秘书说话之后,他主动站到李秘书旁边。
“方厂长,我就是林学明,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方厂长乐呵呵的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伸手大力握住林父的手。
“林技工吧,你好你好。”
“找你过来确实有事情,不过不是我找你来的。”
林父疑惑:“不知道方厂长是什么意思?”
方厂长乐道:“林技工不要着急,我也并没有戏耍于你,是这位同志找你有事。”
说着就带着林父走到了沙发旁,此时已经站起来的那位军人同志。
林父看了眼那位军人同志,又看向方厂长,满头的问号。
“方厂长,我并不认识这位同志,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方厂长并没有开口,反而是那位军人同志走到林父面前,然后站直敬了一个军礼。
“林同志你好,请问林月同志是不是你的女儿?”
林父一怔,随后一脸惶恐,有些着急的开口:“军人同志,你好,我就是林月的父亲。”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她现在还是
安全的吗?是不是需要我配合什么工作?她·····”
看出林父的担忧和焦急,那位军人同志立马微笑的打断安抚道。
“林同志不用担心,林月同志很好,并没有出什么事情。”
“我过来是奉领导的命令,代为转交林月同志给您写的家书和包裹的。”
说着就将一封书信从衣兜里取出来,然后放在林父面前。
“这是书信,您看看是不是林月同志写的。”
林父一把接过信,认真看着上面的字迹,确定来是自家女儿。
不过他并没有立马拆开书信,反而继续看向那位军人同志。
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是哪位领导?我女儿的信,为何让那位领导转交给我?”
那位军人同志面露亲切的微笑。
“林同志,我的领导姓常,我是刚分配给领导的警卫员,不是什么坏人。领导说只要提到横山大队,您应该就知道了。”
“至于为何林月同志会让领导转交家给您,只要您看了信中内容就会明白了。”
林父听到姓常,而且又提起了横山大队,果然就隐晦猜测到了些什么。
之前女儿写回来的信里,不是提了她谈的对象就是姓常吗!
虽然有七八分肯定,但还没有看到信中内容,所以也还不敢完全确定。
“对了,林同志,领导说他两天后会上门拜访。”
“什···什么?上门拜访?”
“是的,他说你看到信里内容就知道了。”
对方三缄其口,一切都是看信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