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梅有些好奇,“噗嗤···我有时候真的在想,你的猪脑子里装得是粪还是草啊?”
“难道真是草包一个,这都看不明白?”
“你是白痴吗?”
听着这贱人老是当着他的面骂他,虽然他在外面喜欢装着温和斯文的样子,但是真当他陈青书不打女人吗!
于是陈青书厌烦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红梅嗤笑一声说道:“说你蠢还不愿意承认!大队长可是今早才通知的这事的!”
“那小贱人一直在院里呆着看书,又很少进村里。”
“你说她怎么知道这事的?你说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红梅一连两个问题,将陈青书原本镇定的神情打散得支零破碎。
他死死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顾红梅斜睨了他一眼,不屑道:“当然是我亲眼见到的!渍渍渍,你俩还同一个屋子住的呢,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嘁,果真是个没用的!”
顾红梅目光看垃圾似的盯着他继续说:“渍,无能!”
“人家完全是拿你当猴耍看戏呢,亏得你还经常眼巴巴凑上前,不要脸的往小贱人那儿跑,想要表达什么狗屁心意。”
“结果人家根本不拿你当回事,哈哈哈。”
随即她好像又想起什么笑话似的,放肆嘲笑道。
“哦,不对,倒也不至于,至少人家是拿你当玩意儿看呢,哈哈哈···你就是个玩意儿。”
“唉,当真是可怜呐!”
恶毒的语言一句句从顾红梅的嘴里蹦出来,刺激着陈青书的神经。
已经达到极致的陈青书,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容,看着顾红梅奚落他后,笑的前俯后仰。
他内心想着计划的同时,也嗤笑对方是个疯子!
或许这个知青院里,就他们两个人不正常。
不过也不奇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能在一起搭伙生活,可不就是说明了两人是同类嘛。
他知道对方想要报复林月,却没办法,就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
不过没关系,谁让他原本就有自己的目的呢!
常瑞臻的新仇旧恨,让他恨不得这个人立马去死!
虽然不能直接报复到他的身上,但是总能让他心里难受。
而林月对他的看不上,更是打击着他内心那些自卑有脆弱的自尊心,陈青书此时只想狠狠的报复回来!
“林月,我原本想要正正经经的将你追到手,既然你不要脸,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实,原本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但是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这么干的!”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事成之后,常瑞臻还要不要你这破鞋!”
此时的陈青书,深邃的瞳孔里幽幽地泛着精光,眉眼间尽是怨毒。
一直偷偷观察陈青书的顾红梅,在瞧见了对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怨毒,并未感觉到害怕,反而觉得特别的兴奋。
这没种的男人拖了这么久,都没把林月那小贱人搞到
手,亏她之前还刺激了那么久,浪费了不少功夫。
如果这次他还搞不定,顾红梅真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那小贱人也真是好命,让她过了这么久的好日子,自己总要做点什么才行啊。
否则凭什么她过得那么好,自己过得这么差劲。
顾红梅内心的嫉恨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如果不快点将胸腔中的邪火发泄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林月,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如果像以前那样,任我欺负,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为什么一定要反抗呢?”
“一直被我踩在脚底下的人,竟然有一天想将我掀翻。”
顾红梅咬牙切齿的想着,“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进山后的林月,并未察觉如今正有人盯上她,今后的危险将一步步向她靠近。
她此时的目的很是明确,找野鸡野兔和干枯的柴火。
就算是遇到珍贵的药材,她都没能让她停下来多看几眼,最多就是记住位置。
下次单独抽一天时间,不干别的,就专门进山采药。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林月没有浪费,一直在山里乱蹿的林月,回到家之后,她的背篓里已经放了,满满一筐的干枯笔直的柴火。
而空间里也多了三十多只野鸡野兔和一只野猪。
到家后,林月从小偏房取了两只半风干的野鸡,准备剁块处理时,院门传来了陈青书的声音。
她将野鸡收回厨房,走
到院门口冷淡的开口问道:“陈知青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