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被关在大院里的事情?”刘团圆问道。
周阳霖淡声笑道:“你都一周没来便民店了,我天天去瞧着方便面的生产与销售,生怕我那钱不能回本,打听了胖大姐她们,自己就知道了!”
刘团圆这才恍然大悟,也是,卫南凛与周阳霖并没有什么来往,这事儿不可能与周阳霖有关系。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周阳霖为了不让刘团圆怀疑,还是装模作样问了一下。
“因为那个刀疤男的事情,卫南凛担心我出事,就不让我出门了,非要我等他回来,他这一去就是一周,这部队的事情又保密,都找不到一个人问,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可真是急死人了,所以你先帮帮忙,将我拉出去吧,你也说了,怕方便面厂出问题,得有人盯着。”刘团圆说道,望向周阳霖的目光里充满了祈求。
周阳霖心中一动,直觉地想点头,但是想到刀疤刑的身份,他还是笑笑说道,“看守门口的那两个人手里可有枪,他们不敢打你,说不定敢打我,我可不敢冒这个险,我瞧着你还是等等吧,说不定卫南凛很快就回来了!”
刘团圆倒想这样啊,她真的想出门。
周阳霖从大院离开,临走的时候,他望着站在大院门口的刘团圆,还摆了摆手。
刘团圆气得不行,只能托着腮帮子看着周阳霖开着车远去。
“混蛋,把车留下也行啊,我花钱租的车!”刘团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想去追,可惜出不去啊!
周阳霖去找了高和平。
高和平打开门,看到是周阳霖,立刻打算将门关上。
“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周阳霖问道,“你老班长的消息,不想知道?”
高和平看着周阳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卫南凛这一周都不在部队,你说他能去哪里,会不会去找刀疤刑了?你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周阳霖问道。
高和平不想说话。
周阳霖见他如此,立刻就明白了,“卫南凛真的去找刀疤刑了?”
“他不但去找了,而且还用了一个排的兵力,虽然打着演练的名义,但是我得到的消息,就是找刀疤刑,刀疤刑已经无处藏身了,我已经好几天没有他的行踪了,说不定已经被抓住了!”高和平说道。
周阳霖皱眉,他没有想到卫南凛真的肯动用军方力量去找这个刀疤刑,还说自己大公无私,这不是也公报私仇么!
周阳霖的眼神有些鄙夷,又有点嫉妒,他还以为卫南凛对刘团圆并不上心呢,没有想到竟然能让他破例利用军方背景。
周阳霖抬头望望天:“这个刀疤刑是自寻死路啊!”
此刻距离县城三百里地的乡下,卫南凛抓到了刀疤刑。
刀疤刑跪在地上,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迹,望着门外清一色的士兵,忍不住冷笑:“卫南凛,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用国家的力量抓我,你就不怕上军事法庭?”
“你的身份是越-南逃兵,我们之间不是私怨,是国家仇恨,当年我为了保卫国家上战场,今天,我也能为了保护我的妻儿与你这种人做斗争,我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我的国家?”卫南凛冷冷地望着刀疤刑,眸色冷峻,掷地有声。
刀疤刑握紧了双拳:“当年你杀死了我那么多兄弟,如今,我只是要你女人的命,也让你尝尝失去最在乎人的滋味,我也没有错!”
“你错了,你错在不该将民族恩怨发泄在私人的身上!”卫南凛抬眸望着刀疤刑,“你上战场,首选你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使命,为国效力,为国拼命,因为国家培养了我们,两国交战,是国家与国家,是士兵与士兵,你又何苦要牵扯家人?当年在战场之上,难道牺牲的只有你的兄弟吗?我的兄弟没有牺牲吗?战争结束了,那就是结束了,你如今追过来报仇,甚至想要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刀疤刑,一年前,你还能做我的对手,现在却被我不齿,对付你这种没有信仰没有责任的人,我也不会按照规矩来!”
卫南凛一指外面的兵士,“而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们中-国士兵,要让你们看看,战争就是战争,与家人无关,若想伤害我的家人,那就一定要你付出付不起的代价!”
刀疤刑哈哈大笑起来:“卫南凛,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会杀了你最在乎的人,让你痛苦地活着!”
卫南凛冷冷地望着刀疤刑,一字一句地说道:“放心,你没有活着回来的机会!”
卫南凛出去,有士兵进来,将刀疤刑带走。
晚上,刘团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人在拨弄门里的插销。
刘团圆赶紧起身,借着月光望出去,就见从门缝里伸出一根铁丝来,勾住了插销,一点一点地挪动,想要打开插销。
刘团圆赶紧从床下拿出藏好的棍子来,慢慢地靠近门缝,她握紧了棍子,在考虑是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