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
“都水清吏司已经派人修缮百姓的房屋。”
谢南洲拉着江随雁的手,坐在椅子上,“工部尚书是郑家的郑渊育,此人和郑山思是两种性格,郑山思没有多少脑子,太后指哪里,他就打哪里,并且认为自己一家都是御史台,很是得脸,而郑渊育我到现在都看不清楚,他有时候为百姓做事,有时却高高挂起,这次工部出事,郑渊育已经像皇上请辞了,不知他想要做什么。”
“太子遇袭。”
江随雁悄然看着谢南洲,正要开口,谢南洲抓着她的手,微笑道:“你告诉太子移花接木,他认为你聪明绝顶,雁雁,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藏拙呢?”
江随雁惊讶,“你知道了?”
她指着窗户,“方远涛,是你安排的?”
谢南洲没有回答,不过他用力抓着江随雁的手,“敢对你下手的人,不该活着。”
江随雁久久没有说话。
二人双手交叉相握,房间内寂静无比。
“南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