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去岁也无可能。”
“如果说我在别庄那五年,韩王府只负一太半责任,永恩侯府负一小半责任。可之后边关之行,我又懵懵懂懂的失了清白之事,此仇不共戴天。”
“他如今的深情,在我眼里不值钱。”
“我原想求一份和离书,带着既儿、灵儿堂堂正正的过日子。”
“如今他一番行事,那到是不急了。”
“嗯,我听小姐的。”小姐想明白了就行,清菱一向盲目崇拜小姐。
到了晚间,韩谨砚又来了……带了一马车的礼物,全是上好的药材。
风染画打开一个一个盒子,血燕、灵芝、人参……韩渣货,莫不是把崇县所有的高档药品全买了?
还别说,真相了。
韩谨砚眸中含笑,漾起满目流光,“画儿你刚生孕完,就到处奔波,折损的身子,需得精心滋养。”
这渣货,撩人放电,还是个老手。
“大厅广众之下,没皮没脸,没瞧见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风染画嫌弃的嘀咕道。
韩谨砚嗯了一下,声量适时的拔高了些。
风染画瞧出来了,这渣货故意的。
“你跟我来。”风染画黑着一张脸。
韩谨砚抿唇一笑,眉眼间的线条格外温柔,“好,画儿我们去旁边院子。”
戴着面具的周司没眼看主子,你如今是韩王,可不是去年冬天的书生,你的威武霸气呢?
众人一脸八卦的望着一前一后左拐的两人。
两人来到隔壁院子的正厅,韩王亲卫们乖觉的全部退出。
风染画捡了重要的说:
“我与韩王你有仇,再结连理之事,此生约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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