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春姨,那春姨不是说锦画姑娘没有恩客吗?”
闻言,苍啼轻轻一笑:“温少侠还真是年轻。
那乔二公子重掷千金博红颜一笑,讲的是真情,若称为恩客,那岂不是对锦画的不尊重?”
说完,苍啼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着。温闲这才迟钝地消化了苍啼刚才说的话,喃喃自语:“对哦,既讲真情,又怎么可以把自己当做对方的恩客。”
接着,他看向苍啼,投来赞扬的目光:“算命的,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日后必是个好相公。”
一时间,苍啼没绷住,转过头一口茶喷了出来。
那小二也是浑身一僵,本来还想与他们说更多的故事,这一番他深感自己多余。
于是连忙把椅子放回去,称自己还要忙,然后匆匆离开。
苍啼倒吸一口凉气,他望着温闲,尽可能地维持着自己的风度,用袖子轻轻擦着嘴边的茶:“我真是谢谢您这猝不及防的夸奖,温少侠。”
温闲托着头,那双大眼睛透露着一种这种情况下不该有的清澈:“我是认真夸你的。
算命的,想必日后你若娶妻了,那一定会夫妻和睦,相敬如宾的。”
苍啼没再理眼前的家伙,而是细细思索着小二刚才说过的故事。
他转过头望着那对面的醉红楼,看着那一张张画着相同妆容的脸。
而温闲也是望着楼下,不过他可没想什么,而是在观察有没有化妆成小厮的乔二公子,或者能不能看见柳富管家。
许久后,苍啼忽然开口:“不对,这个锦画和乔安有问题,乔大公子可以掷千金博红颜一笑,为什么不能掷千金给她赎身呢?”
温闲道:“兴许是人家姑娘不愿意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苍啼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
望着他这模样,温闲忽然起了兴趣,便打量起苍啼来,认真地盯着他的脸。
“温少侠是要干嘛?”苍啼低下头继续看着书。
温闲趴在桌子上认真看着苍啼的眉眼:“我就是好奇,算命的,你一向一副不问红尘事,只挣三两银的模样,今日怎么对乔二公子的私事这么感兴趣?
难不成,你曾经也对这锦画姑娘感兴趣?”
苍啼轻笑出声,抬眼看了看周围,确认无人注意着他们这边后,才沉下声音对温闲道:“我这是在帮您啊温少侠,您不是想查唤魂吗?”
“你觉得锦画和乔二公子与唤魂有关!?那不是清幽那老头提出来的吗?”此时从温闲的神情来看,他已经有些茫然。
见状,苍啼却是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我就随便一说,您若觉得有道理,那咱就接着查。”
喜欢那个穷算命的竟然是个神!的竟然是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