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水雾。
她颤声问：“是因为安雅吗？”
闻言，李子恒笑了。
“姜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即便是我们离婚，你仍旧下意识将责任都推卸给别人，从不反思自己的问题。”
李子恒沉声道：“我劝你好好审视自己，我们之所以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你对婚姻不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却惦记着其他男人，这种行为，无论换成任何男人，都难以接受！”
姜婉眸光一亮，用期待的语气说道：“所以，你和我离婚，只是因为程浩的存在对吗？如果我说，我可以和程浩划清界限，你能不能……”
“够了！姜婉，别胡闹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已经不爱你了，签字吧，不要让彼此都难堪！”
李子恒厉声打断。
迟来的道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的他，早已经彻底放下了姜婉。
就在姜婉还想说些什么时，程浩却是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婉儿，我舅舅九点半下飞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赶紧签字吧！”
“好！”
姜婉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她还是咬咬牙，在离婚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了片刻后，工作人员便将两本离婚证递了过来。
想到安雅还在外面等自己，李子恒拿起离婚证就准备离开。
这时，程浩忽然拦在了他面前。
“李子恒，我和婉儿中午在开元大酒店举办订婚宴，你要是有空，也可以来参加！”
程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请柬递了过来。
他脸上挂着笑，眼神中尽是得意之色。
李子恒没有伸手去接，一把将他推开，径自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见李子恒要走，姜婉再也控制不住，想要上前挽留。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砰地一声，程浩摔倒了。
“婉儿，快来扶我一下！”
程浩的声音突兀响起。
姜婉脚步一顿，她先是看了看头也不回，往出口走去的李子恒，又转头看了看坐在地上，朝他伸出手求助的程浩。
犹豫再三，她还是转身回去将程浩扶了起来。
“婉儿，那李子恒太过分了，我好心给他送请柬，他不领情就算了，还故意将我推倒，这样的男人，未免太小心眼了一些。”
程浩忍不住吐槽。
姜婉神色复杂，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