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难道是医院的诊断出错,你不是x瘾,只是类似症状?”
顾行舟打算过两天约个时间,让老师重新检查一下。
没多大会儿,苏眠急匆匆赶到车库,远远看到赵苛。
“苏秘书,麻烦你去照顾一下薄总。”
“薄总怎么了?”
赵苛挠挠头,这真不好说。
顾行舟探出头,朝她招手,“哎……”
话刚说完,薄宴沉一把抓过抑制剂,照着自己手臂注射。
“怎么了,知道自己犯病的时候,跟头狼一样能把人家姑娘弄死,心疼了?”
薄宴沉等着药效发作,“没什么,只是不想让她死在我车上,麻烦,至于其他的,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得,我扯淡了,操这心干嘛啊。”
说话间,苏眠小跑过来,发现车窗被关紧。
她敲敲窗户。
“我不照顾你啊,实验室还有工作,让你女人伺候你,”顾行舟降下车窗,“苏小姐,你老板有点发癫,你照顾一下。”
苏眠一愣,“什么?”
“放心,不是羊癫疯,不咬人的,”顾行舟越说越离谱,赵苛都听不下去。
赵苛,“顾老师,说话能不能让人听懂。”
“我说的人话啊,走了,记得给我们实验室再捐几台仪器,要国外进口的,好用。”
说完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把针剂筒揣在了兜里。
苏眠不知怎么回事,薄宴沉好好的,发什么癫。
她上了车,见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有点担心。
“薄总,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苏眠从包里拿了纸巾,想了想,放在他手上,“您擦擦汗。”
“我给你的工资,连让你擦个汗都不够?”薄宴沉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