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位要继承,”薄宴沉拿过针剂,看了几眼,将东西都收在药箱里。
顾行舟见他摸出手机打电话,联系京都那边的心内科专家。
轻笑一声,“还说不想娶人家,这么上心,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说完,起身离开。
顾行舟走到门口,觉得惋惜,为那个陪了薄宴沉三年的女孩子。
……
标书泄露的事,没有过分发展,反而过了几天悄无声息的熄火。
苏眠因为保管不当,罚了年终奖。
处罚通知出来后,不少人为苏秘书抱冤。
“你不觉得奇怪吗?苏秘书为什么这么做,没有动机啊,”女同事接了热水,靠在茶水间跟另一个同事私语。
同事,“我原来还觉得她德不配位,上次江添那事,对她改观了,人家工作多拼,赚再多,都是应该的。”
“会不会有人故意拿走标书?”
茶水间外,何真真咬着唇,恨得眼红,转身走到角落,打出个电话。
“我按照您说的办了,您答应我给我介绍份好工作,”何真真捂着话筒,说完,扭头看到走廊尽头的苏眠。
她定定地看过来,眼神冷得吓人。
何真真惊得手机掉在地上。
“苏秘书,你走路没声音啊,吓我一跳。”
苏眠睨着她,“做了亏心事才会心虚,你是偷什么东西了?偷感这么重。”
“你……就算你看我不顺眼,也不能一张嘴污蔑人,”何真真捡起手机挂断电话。
却没想到,苏眠快她一步,把手机抢走。
按照那个号码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