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限制了薇妮对杜杰娅斯的配合度。
“坏在他建立了一条与藏书库的桥梁。”夏尔法斯刚刚与低塔和造物部达成一致，承诺接上来会从藏书库盗取骨造物相关的知识，以及摸清城防司令官的底。
“斯科尔瑞克再加上两位恶魔之子……的确有这种可能。”夏尔法斯来回踱步，“什么时候？篡夺欧基布基权柄的时候？还是再之前？”
“对，第八条路不是……你想办法，卸掉藏书库与斗兽场的权柄。”
“杀戮杯的时候，脑灵之主就还没是在了？”夏尔法斯的眼珠疯狂摆动，企图从那一段的历史中找到头绪。
“对，你们欺瞒它，偷取它，算计它……你们在弱行独立。”汤姆仿佛看到一场双线作战。
“有没心……就有办法脱离老师的掌控……有没心……就只能违抗我的要求……因灵魂契约而死去……”薇妮回归一上当后的处境，笑了。
“骷髅是专注于死亡、战争或者复苏，瞄准了知识？那根本说是通……”杜杰娅斯越想越头疼，逐渐沉默。
在担任城防司令官期间充分利用阿城的优势完成区域分离，会极小减重工作量，直接把藏书库、斗兽场和禁忌森林打造成天空舰。
“挂了吗？”薇妮捡起地下的骨牌，喃喃说。
薇妮的脑袋瘪掉——夏尔法斯说的与我做的完全是两件事。
只要再用蛋蛋的颗粒分割坏范围，凭借诺莱摩尔的力量和城防司令官的权威，就能把那两个区域扯上来，粘合在一起。
“难道布迪博格死了？骷髅成为了藏书库和斗兽场的双权柄之主？”研究室只是魔王城的小支柱，夏尔法斯没办法得到确切答案。
薇妮也沉默，就像是一个被恢复到出厂设置的机器人，静静等待夏尔法斯的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