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在此吞噬了西天佛祖么?”
楚江寒立于峰巅,远眺冰封雪覆的连绵山脉,看向一个方向,忽然开口,负手询问。
“被察觉了?”
自灵山一路尾随的佛母孔雀,心中一震。
她手中有一法宝名唤千灵羽织,由千余种神禽羽毛炼制而成,品质已达准先天灵宝层次,既能隐藏形迹,又能遮蔽气息,却不知如何被楚江寒识破。
“莫非……佛母孔雀并未跟随?”
楚江寒心中犹疑,此刻只是试探佛母孔雀。
“再试试看!”
楚江寒神色泰然,继续言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藏头露尾,免得惹人耻笑。
他淡然开口,负手而立,素白道袍在大雪山巅的劲风中猎猎作响。
不远处,宛如刀刃的山脊上,一片雪花随风扬起。
忽地,一头硕大无朋之物于碧空之中显现,其口骤然大张,瞬间将雪山之巅的楚江寒纳入腹中。
吞下楚江寒之后,佛母孔雀面露微笑:“昔日西天佛祖能破本座脊背,实因他佛法高深。”
“至于你这小僧士,恐怕尚不足以填塞本座齿缝。”
“贫道身上没有肥肉,自然不足佛母孔雀齿间之需,然玄天战佛及其如意神兵,是否足以充填阁下之齿隙?”
佛母孔雀腹中,传来楚江寒那略带笑意之声。
瞬息之间,佛母孔雀面色剧变。
……
另一处所在。
琉璃上古佛道场,佛敌波旬显形而出。
“小僧佛敌波旬拜见琉璃上古佛。”
佛敌波旬对端坐金莲台的琉璃上古佛,毕恭毕敬地言道。
琉璃上古佛睁开一双深邃道眼,言道:“你终是来了。”
佛敌波旬回道:“正是,吾曾于五百年前对琉璃上古佛言明,五百年后必将归来。”
“如今五百年已逝,因你尊为万佛之祖,故小僧首来拜谒。”
琉璃上古佛却言:“观你今日法力,较五百年前之魔罗,显然更胜一筹。”
佛敌波旬微微一笑,反问:“与琉璃上古佛相较又如何?”
琉璃上古佛冷哼一声,言道:“邪不压正!”
佛敌波旬仰天长笑:“何谓邪?何谓正?”
继而,佛敌波旬笑容收敛,现出凶煞面相,拂袖背手,道:“琉璃上古佛便定然代表佛门正道乎?为何如此待我,将我打入幽冥深渊。”
“吾仅欲以自身之力变革佛门,琉璃上古佛,望你成全。”
“若蒙您襄助,您仍为万佛之祖。”
“劫数在天,不在你佛敌波旬!”
琉璃上古佛口中轻吟佛号,双手结符印,周身涌动七彩祥云瑞光,竟然选择直接转世。
“哼!宁可转世,亦不愿助我。”
“遗憾矣,汝无缘目睹本座逐退佛祖,执掌佛门的盛景。”
佛敌波旬怒哼一声,身形渐消于虚无。
万佛山,万佛殿。
满殿菩萨、尊者,正举行朝会。
诸如十八罗汉、诸多尊者,皆列位两侧。
万佛之宗的西天佛祖,端坐上古神凰之上,身后佛光万丈,宣道:“德檀尊佛。”
居诸佛之末席的德檀尊佛,自莲台站起,趋前拱手,双手合十:“佛祖,弟子在。”
“你便是在此吞噬了西天佛祖么?”
楚江寒立于峰巅,远眺冰封雪覆的连绵山脉,看向一个方向,忽然开口,负手询问。
“被察觉了?”
自灵山一路尾随的佛母孔雀,心中一震。
她手中有一法宝名唤千灵羽织,由千余种神禽羽毛炼制而成,品质已达准先天灵宝层次,既能隐藏形迹,又能遮蔽气息,却不知如何被楚江寒识破。
“莫非……佛母孔雀并未跟随?”
楚江寒心中犹疑,此刻只是试探佛母孔雀。
“再试试看!”
楚江寒神色泰然,继续言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藏头露尾,免得惹人耻笑。
他淡然开口,负手而立,素白道袍在大雪山巅的劲风中猎猎作响。
不远处,宛如刀刃的山脊上,一片雪花随风扬起。
忽地,一头硕大无朋之物于碧空之中显现,其口骤然大张,瞬间将雪山之巅的楚江寒纳入腹中。
吞下楚江寒之后,佛母孔雀面露微笑:“昔日西天佛祖能破本座脊背,实因他佛法高深。”
“至于你这小僧士,恐怕尚不足以填塞本座齿缝。”
“贫道身上没有肥肉,自然不足佛母孔雀齿间之需,然玄天战佛及其如意神兵,是否足以充填阁下之齿隙?”
佛母孔雀腹中,传来楚江寒那略带笑意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