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首次见到赵玄灵如此愤怒,平时的赵玄灵温和至极,待人友善,平日行事也颇为低调,鲜有人知她是赵郡守之女。
“遵命,小姐!”
老赵答应一声,调动体内法力,衣袖猎猎作响。
他一声怒吼,挥掌拍向厚重巨大的功德碑。
轰的一声,功德碑瞬间四分五裂,碎石飞溅四处。
“什么声音?”
“好大胆!”
“何人竟敢在青云观撒野?!”
“你们!你们竟然毁坏了功德碑,速速禀告观主!”
击碎功德碑的动静立刻引来了守护道观的武道弟子。
山门殿大门敞开,一群杏袍武道弟子手持降魔拂尘涌出,将赵玄灵与老赵团团围住。
“尔等何人,胆敢在青云观闹事?!”
“破坏功德碑,罪无可恕,此事绝不可能轻易了结!”
杏袍弟子们手持兵器,厉声喝止。
老赵将赵玄灵护在身后,独立对抗这些道观的护法道士。
青云观的道士多数才入修炼之途,岂能是尘缘境的老赵对手。
老赵以武道入真,通晓武学,再加上一身道法神通,极为勇猛善战,对于眼前的挑战毫无畏惧之情。
赵玄灵愤怒地质问道:“修行之人不应妄语,为何你们要在功德碑上撒谎!”
山门前的动静,迅速吸引了众多前来进香祈福的百姓注目。
他们纷纷投来视线,指指点点,低声议论不停。
一位护法道士厉声质问:“功德碑上所镌刻的是我观青云真人之功绩,字字皆实,焉能有假!”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赵玄灵愤慨道:“真武历72年的那次滔天洪水,明明是我师尊与我父的功绩,跟你们青云道长有何相干!”
“72年的那场大洪水?”
“我想起来了,那年似乎有个水龙君,在皇都集市被斩杀了。”
“那场洪水实在骇人,整个淮安城的周边,全都被洪水淹没,许多人因此丧命。”
“若非高人出手,以无上道法镇压洪水,只怕洪水早已侵袭到淮安城中心了。”
“多亏了青云道长啊,他是活神仙在世!”
前来进香的百姓们附和道。
“可这少女却说,是她师尊和她父亲平息了洪水。”
“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可能只是个小孩不懂事,随口乱说罢了吧。”
赵玄灵听闻此言,焦急万分地辩解:“不对,你们胡说!确实是我师尊平息了洪水!”
“这才仅仅过去了十三年,你们都忘了吗?”
“全都忘记了吗?!”
一位护法道士见事态愈发严重,喝斥道:“无知小儿,休得在道教圣地撒野!”
“来人,速将她拿下!”
围困的护法道士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拂尘,不顾赵玄灵只是一个少女,便使出了狠辣手段。
老赵冷哼一声,衣服下的身躯瞬间饱满壮硕,肌肉紧绷有力。
“胆敢动我家小姐,看我不教训你们!”
老赵宛如护崽的猛虎般怒吼一声,迅猛向前冲去。
一群护法道士哪里抵挡得住,纷纷败退,倒在路边。
“大胆!何方邪祟,道教圣地,竟敢如此嚣张!”
一声震慑人心的道音从山门后的大殿传来,振聋发聩。
老赵首次见到赵玄灵如此愤怒,平时的赵玄灵温和至极,待人友善,平日行事也颇为低调,鲜有人知她是赵郡守之女。
“遵命,小姐!”
老赵答应一声,调动体内法力,衣袖猎猎作响。
他一声怒吼,挥掌拍向厚重巨大的功德碑。
轰的一声,功德碑瞬间四分五裂,碎石飞溅四处。
“什么声音?”
“好大胆!”
“何人竟敢在青云观撒野?!”
“你们!你们竟然毁坏了功德碑,速速禀告观主!”
击碎功德碑的动静立刻引来了守护道观的武道弟子。
山门殿大门敞开,一群杏袍武道弟子手持降魔拂尘涌出,将赵玄灵与老赵团团围住。
“尔等何人,胆敢在青云观闹事?!”
“破坏功德碑,罪无可恕,此事绝不可能轻易了结!”
杏袍弟子们手持兵器,厉声喝止。
老赵将赵玄灵护在身后,独立对抗这些道观的护法道士。
青云观的道士多数才入修炼之途,岂能是尘缘境的老赵对手。
老赵以武道入真,通晓武学,再加上一身道法神通,极为勇猛善战,对于眼前的挑战毫无畏惧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