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她说她是？”
这反问直接让李修然哑言，不错，谁也没告诉他是不是啊！全都是他在瞎猜。
一个六十岁的男人，一个看上去仅仅三十岁的女人，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他第一反应自然是父女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谁规定不能和女朋友亲亲？”
张建平说得很淡定，可李修然都快惊掉了下巴。
什么啊，甚至不是夫人，而是女朋友？他确实不能理解这种富人的世界。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要是对我的人际关系没有疑惑，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聊聊正事？”张建平瞪了眼李修然说，“我也不是非得求着你学我的绝学，只是我之前立了规矩，若是破了规矩，相当于就说我张盟主是不守信的人。”
“我……我没疑问了。”
他确实没疑问了，而且他还得到了一个教训，别随便猜测人家的关系。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正式开始？”张建平说，“我想柳妍应该已经告诉了你我是谁，今天我们要聊什么，我想你也应该知道。”
“知道。”李修然点点头说，“前辈，可以开始了。”
今天要讲什么是舒菲告诉他的，不过他没再和张建平说，这也不重要。
“行，那我们就开始了。”张建平面无表情道，“但在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绝学传给你？”
“因为我昨天陪您拉练完了一整天吧？”
“可为什么拉练完一整天我就要教你？”
“因为您定了这个规矩。”
“可我为什么又要定这个规矩？”
“这……”
李修然答不上来，张建平为什么定这个规矩，他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