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恶心，更不想拿这些事恶心别人。
特别是舒菲，他不想向这个女人发泄自己的负能量。
“行呗，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是太想听。”舒菲道，“不过呢，看着你给我买烧烤的份上，要是你想聊聊股市，那我也不是不能聊。”
“股市？”李修然一愣。
今晚情绪不好，他都忘了这一茬。
“看样子你是不想聊，那当我没说。”
“没说不想啊！我想！”李修然赶紧说道，“舒菲，那你就再和我说说股市呗。”
“要聊也行，不过我得提前说啊，我可不想和一直马着脸的人聊天。”舒菲说，“你先笑笑吧，你能笑我就和你聊。”
李修然又是一愣，他这才意识到舒菲为什么突然说要聊股市。
她或许是想借股市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继续不开心下去。
他直直地看着舒菲，一时竟呆住了。
“嘛呢？还笑不笑了？不笑我就不聊了啊。”
“笑！这就笑！”李修然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这笑还不如不笑呢，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还笑得这么难看，今晚就不聊了。”
“别啊！我笑啊，我这就笑！”李修然立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嘻嘻嘻，舒菲，我这笑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