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吗?”
蒋沧一怔,摇了摇头:“家…在哪?”
一米八七的冷面大男孩现在竟然像一个迷了路的稚童,眼底里都是茫然和水汽。
苍蓝想笑他,后颈的腺体却突然疼得更加剧烈了。笑意顿时僵在嘴角,暗暗咬牙回手捏了捏后颈。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把一个被动发情的alpha扔在大街上似乎也不太人道,而且人家还给他找回了耳钉。
苍蓝寻思着,捏起了蒋沧的下巴,冷声威胁:
“现在,我把你送去酒店。你要是再敢咬我,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了串项链。听到没有?”
蒋沧嗯了一声,呼吸更粗重了。
苍蓝自认倒霉,按住蒋沧的小臂,将alpha发情剂扯了下来。
这东西在没有注射完之前生扯下来会很痛,蒋沧却只是皱了皱眉,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苍蓝不满地‘哼’了一声,扛着比他高半头的蒋沧到了最近的酒店。
开房时,前台小妹盯了他们好几眼。看苍蓝的眼神跟诱拐小正太的怪蜀黍似的。
苍蓝才不管她怎么想,开好了房间就把人扔了进去。
刚刚酒喝的有些多,苍蓝决定放个水再走。
就在苍蓝关上厕所门后,趴在门口地毯上的蒋沧动了动,难耐的呻吟。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颈后的腺体很是憋闷,坐了起来。无意识抓掉了颈后的隔绝贴。转眼间,憋屈已久的alpha信息素填满了整个房间。
等苍蓝一身轻松推开了厕所门,猝不及防被浓重的绿檀木香冲昏了头。
绿檀木香悠远深邃,飘荡在半空四处乱撞,直到苍蓝的出现。
绿檀木信息素找到了满意的猎物,冲向了苍蓝的腺体,将躲闪不及的栀子花信息素牵引了出来,纠缠共舞。
“这是什么,情况?”
苍蓝心里吃惊,喘息着靠在门上,眼神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