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王听说,他们夫妇二人的感情很是不好。”
“原来是这样。”林舒宁眸色惊讶,怪不得裴妍看向顾温的眼神那么复杂,两人之间竟然有着这样的故事。
“七弟将这种事情讲给三小姐听,就不怕太子知道了,找你麻烦?”
身后,倏地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嗓音。
江宸半倚在纱隔上,玉骨扇轻轻抵着下巴,细长明媚的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江澈耸了耸肩膀,淡漠道:“大哥与顾温的事情,早就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了,说了又能如何?倒是三哥,怎么今日这么有闲心来管本王的事情了?”
“也是,”他眼睛眯了眯,“三哥现在还不能上早朝,政务少了,时间自然便多了。”
他字字珠玑,针锋相对,一改往日纨绔轻浮的模样。
林舒宁知道,他仍是在记恨着安嫔和三皇子陷害汐妃的事情,她曾听江煜说过,江澈母妃早亡,是汐妃收留了他,将被人欺辱的他视如己出,温暖了他冰雪一般绝望溺毙的心。
这江澈,只有在面对自己重要之人的时候,才会变得如此严肃。
“七弟不必如此激动,三哥也是随口一说,告辞。”
江宸原本似是含笑的狐狸眼里在这一瞬似有一抹阴黯闪过,但他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唇角勾起,瞟了林舒宁一眼后,便挥了挥手中的玉骨扇,风姿优雅地走了。
江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假模假样,不怀好意。”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林舒宁安慰着,将宫女新换上的葡萄分给了他一半,“吃葡萄赏雪吧。”
廊庭外的雪下的又大了一些,天地之间雾白一片,女眷们身披各种颜色的大氅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嬉戏打闹,男子们则聚众讨论着家事国事,一片岁月静好的样子。
假山处的积雪无人洒扫,留下了一排的足迹。
裴妍捏紧手帕,往顾温的方向凑近了一步,满目心疼:“温哥哥,身上的伤可好了?都怪我擅做主张去看你,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他竟然派人去刺杀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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