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卷发女人先去了一旁的调解室，剩下小乐在外面等待。
小男孩看着比秦岚还要小，但刚刚听叶奶奶说比她这具身体还要大上两岁。
秦岚看着小乐干枯得像稻草堆似的头发，都快遮住眼睛了，下巴也是瘦得成尖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平时没怎么吃饱饭。
小女孩眼睛转了转，伸手往口袋里掏了掏，随即伸出两个拳头在男孩面前，脆生生道：“你猜哪个拳头有东西，猜中了就给你。”
男孩空洞的眼睛原本无焦点地在发呆，听见那清泉般甘甜的声音才回过神来，随即愣愣地看着女孩对他展开的笑脸，目光下移到女孩白嫩圆乎乎的拳头上。
小乐伸出自己的手，看见手上粗糙的皮肤，还有指甲缝里黑黑的泥土，心里自卑地往回缩了缩。
秦岚见状，拉住男孩的手，道：“好了好了，两个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