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要想问什么吗?
不要吧?
我内心有只小动物比我还着急,已经全程在刨墙了。
卢西安听到我这句话,猛然“嘿”的一笑。我还在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卢西安便很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昨天没去听课。弗里达(Frida)最近开了自己的花店Friday(星期五),我去给她捧场了。你不敢想象,加了一个y的后缀之后,这个名字又可爱又好记。我忙上忙下,帮她拍了好多照片,传到INS上面,光是昨天照片的转发量就高达100K以上,我还没有给弗里达蓄力呢!”
这里可以给个小小的知识点。
事实上,名字加上古英文后缀“y”经常可以被人用作可爱的昵称或者爱称。
举个例子,比如Tim,会被叫做Timmy。
卢西安就是说这个。
“啊,她真是迷人又优秀——”
卢西安陷入了滔滔不绝的夸赞之中。
我一开始听到他话题跑偏了,也忍不住跟着急,但是听到后面又忍不住放松下来。我个人来说,好像还
是喜欢看到情侣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不是常有这么一句话吗?
「父母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父母之间的相爱」。
孩子学习「爱」的方式就跟学习所有的事物的方式是一样的。从听到、看到,到别人教着去应用▄[(,比如拥抱亲吻,这种模式都是差不多的。
于是,我想着估计卢西安这几天都全身心围着刚开始有事业心的弗里达转,也没有在意其他没有用的信息,所以估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再来留意我在意的事情,我已经没兴趣了。
我想了想,强迫自己忘记这一点不自然,于是像是跟着他的话题跑,说道:“店在哪里?我顺便去买花。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想定期订一些花。”
我算是那种不喜欢那么多装饰的人。
我也不习惯用鲜花去装饰自己的屋子。
以前,我是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的原因的。直到最近收到华生女朋友玛丽送的花,之后我突然开始思考这个原因。
我一开始以为是因为我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认为花是最没有意义的礼物。
后来我才注意到,看着花瓶里面的花死去,然后又看着它们被扔进垃圾桶,(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非常感性的人),我会觉得我的心情很怪异,也很复杂。
剖析下来才知道,原来我跟这些花很像。
花开灿烂时自然是有用处的,但是我迟早都是会变得没用,然后会被扔进垃圾桶里面。
我就有点莫名会可怜自己,也害怕这种潦倒的命运。
因为我已经尽全力在努力了,感觉总是什么都办不到,就难免会害怕。
不过,我也没有因这种情绪而内耗太久。这种事情习惯之后,就跟免疫一样,很快就会恢复健康。
我对花的看法真正发生变化的契机就很奇妙。
只是简单地发现,赫德森太太在我的桌子上摆了一个小小的花瓶,里面放着一朵小小的花。要知道,我的房间颜色很单调——我的桌子是那种木质的,桌脚是黑色的,桌子上的文件夹和书籍的颜色大部分都是深色的,总体来说,我的房间是没有多少亮色的。
可是那朵花是红色的,就像是充满活力的颜色,一下子就把桌角给点亮了。
那一瞬间,我就被击中。
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值得一说,我绝对不会亲自去打理花园。
你们知道吗?英国20世纪为了控制移民数量,居然想过用引进蜗牛来吞噬移民者的食物。这个荒谬想法自然是不可行的。还有还有,我要告诉你们,BBC英国新闻曾经有这样的调查报告,有百分之三十的伦敦人在侍弄自己后花园的时候,会因为蜗牛破坏自己种植的花草生长,而选择把蜗牛扔进邻居家里面。
嘶——
这种人是要被抓进苏格兰场的!
回归正传,我那么单纯又简单的原因被卢西安说。
他说,兰尼你也有喜欢的对象
了?
卢西安的口吻可谓是又惊又喜。
我真的是服了他了,“如果你脑子没有在动的话,我建议你不要继续说话了。我要挂电话了。”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了。
而卢西安对我的冷言冷语一直都不在意,反而顺势问道:“兰尼你选修犯罪学之后,以后也是读犯罪学吗?因为你不是其实也很擅长查案子吗?”
我主要是因为搪塞教授才选的这门课。
教授这节大课其实教得很好,但是大部分知识都是我知道的。因为夏洛克每次带着我查案的时候,总是会自动把过往十年类似的案子都会科普给我们知道。他要是愿意讲的时候,总是讲得很多,每次我听得都是大开眼界。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