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眉心一动,满脸震惊。
我不想再说什么,只道,“从今天开始,希望你重新做人,不要辜负一安大师的一番苦心。”
我横了一眼了无。
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身后,不断传来了无大笑的声音。
声音里,有苦涩,有痛苦,有无奈,有绝望和无助。
下山的时候,翠花回头看了眼了无,“习习,我们不亲手了结了无吗?”
我斜了她一眼,“一安大师‘对不起’这三个字,对他而言,杀人诛心,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说完,我不再多说什么。
到村子里,翠花带我去看那个被了无下了血的井口。
此时,已经有jc拉起了警戒线,更有专家在现场验毒。
但是他们最终的结论,是井水里的水根本没有毒。
这让我疑惑。
但是阿幽却说是一安大师那一挥手,帮了了无。
此刻,我深深的明白了一安大师这个做父亲的对自己孩子的付出。
他哪里冷血,哪里抛妻弃子,他分明连死了都在为自己的孩子灭灾。
多好的一个父亲啊。
转身,我和翠花
一起出了村子。
回去时,已经是黄昏。
到达村口的时候,我看到了在诊所门口晃悠的郝医生,“郝医生好啊。”
郝医生回头,见是我,裂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是习习和翠花啊,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了趟李家村。郝医生在找什么?”
郝医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初恋送我的一个别针,不知道掉哪儿了,我找找。”
“那行,那我先回去了,郝医生再见。”
翠花也跟着笑道,“郝医生再见。”
“诶,好嘞,再见习习,再见翠花。”
我们回头的一瞬间,我看到少语从诊所出来。
阿幽顿了脚步。
我笑了笑,知道他和少语有话要说,便先走了。
临走时,我还冲少语笑了笑。
郝医生以为我是在冲他笑,回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走到半路,天就黑了。
刚好,转角处,我遇到了大堂伯父的儿子,我的堂兄,二十五岁的风思。
“堂兄。”
我走过去,却见风思的脸上阴气缠绕,这种东西,我在书里见到过,仿佛是要倒霉的。
“原来是堂妹!我刚从镇上卖了东西回来,现在回去了。”
他展示了一下他肩膀上
的扁担。
每当赶场的时候,风思都会挑一些东西去镇上卖,换些家用的东西回来。
我连忙一把拉住他,“堂兄,等等。”
风思长得还不错,和大堂伯父完全不像,似大堂伯母一般的秀气,身体虽然看起来瘦瘦的,可是很有力气,手臂上都是腱子肉。
“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跟你说,你最近若是晚上遇到不认识的人千万不要随便帮助别人,你这段时间,命犯桃花劫。”
风思微微一愣。
随即笑了。
他的父亲,也是我们风家的阴阳师,他笑我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习习,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说道,“反正我是跟你说了,你别随便帮别人就是了。我先回家了。”
说完,我没有再理会风思。
反正回去后大堂伯父看到了也会帮他的。
我笑嘻嘻的和他告了别,然后转身回家。
到了家里,我才知道,爷爷因为大伯的死伤心不已,被姑姑接到城里去住一段时间,等爷爷的心情好些了再回来。
爷爷临走的时候说了,会在荣青儿七七四十九天之前赶回来亲自帮荣青儿把青衣女鬼逼出来。
有了这句话
,我就放心多了。
“对了,你妈最近状态好多了,我想要不然带你妈去你舅舅家散散心。”
舅舅家离我们村也不远。
过去玩两天再回来也是可以的。
而且,正好外公七七的时候因为妈妈的状态不好也没有回去,现在回去看看也好。
“好啊,你们回去吧,我就在这儿好了。”
爸爸,“你不去?”
我放心不下,“你们去吧,我不太想走。”
爸爸点头,“好吧,那明天我们就走了,你自己在家做饭吃,若实在是不想做,就去李婶家蹭个饭。”
“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