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反手勾住那人肩膀,将其往前一甩,给了个过肩摔。
‘哎哟!’
那人猝不及防,重重摔地,许久都没站起来。
“你下手越来越狠了。”
君祁烨紧随其后赶到。
“小舅舅?”秦时月看清来人的脸,微微一怔。
跟着过来的人,竟然是沈煜兴。
秦时月心下一紧:“你怎么会跟过来?”
说完,看了眼君祁烨。
“能先扶我起来吗?”沈煜兴朝秦时月伸出手。
君祁烨上前将其拉了起来:“有劳小舅舅一路跟着。”
沈煜兴意外他对自己这个称呼,尴尬地笑了笑。
随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姐姐失踪了,父亲不放心,所以”
后面的话,秦时月没有听进去。
直到去了镇国将军府,看到沈青宴的脸色,秦时月才回过神。
外祖父听说沈如玉失踪,心焦如焚,却也没有过于冲动。
外祖母王氏面色担忧,焦急之色溢于言表,但也没有秦时月想象的这么脆弱。
沈青宴又气又急:“一个人横冲直撞,不担心惹祸上身?还有,你还要瞒着,真当老夫老糊涂了是不是?”
“外祖父,我躲不过。”
“你还顶嘴?!”沈青宴佯装要打。
君祁烨拦住:“沈老将军冷静,自从得知岳母失踪,阿时就心急如焚,她找人并非莽撞。”
“你这是做什么?如玉失踪,又不是时丫头的错,你这个老糊涂。”
王氏忍着情绪,将秦时月护住。
沈青宴重重地叹口气:“时丫头当真是没有一刻是安生的。”
“沈老将军放心,我已经做了妥善安排。”
沈青宴想了想,随即招来侍卫青山和青水:“他们擅长追踪,跟在你们身边,老夫放心些。”
君祁烨点了点头:“沈老将军,沈老夫人放心。”
沈青宴想嘱咐秦时月一句,哪料刚上前,秦时月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你这丫头,气性还挺大。”
【哪里是气性大,我是害怕你打我。】
【本来就紧张娘亲的安危,回来还要受你这小老头的气。】
【你以为我心里没谱吗?】
沈青宴试着放低自己的声音:“是外祖父不好,外祖父只是希望你好好地,有事别总一个人担着。”
“孙女儿知道了。”
君祁烨和秦时月留在了镇国将军府,谈了许久话。
直到天色蒙蒙才离开。
看他们走远,沈青宴琢磨了许久。
叫来了府上的侍卫长:“你去另外安排两个人,护住宸王妃的安全,尤其是,她单独行动的时候。对外,万不可打草惊蛇。”
“老爷放心。”
此时,绮璇正坐着马车,准备进宫学习。
她掀开窗子,正好看见了镇国将军府的匾额。
我们的账,迟早会算清的。
等我解决了秦时月,就轮到你们了。
第二日,秦时月按照约定来到了那处宅院,院子里有一个石桌,上面放着一封信:
若想救下沈夫人,今日午时独自前往城西的寺庙,找到并解开寺庙中一个被施加了特殊封印的古老石碑。
秦时月有些诧异。
她转头看向君祁烨:“这里没人。”
青山抓到了一个放信的小厮。
但也跟昨晚那个送信的中年男子一样,不过只是跑腿的。
秦时月质疑:“兜兜转转绕这么多路,就是为了让我去一趟城西古寺?”
君祁烨看着信件上的字体。
是标准的小楷,一时无法判断笔迹。
秦时月表面上独自前往城西的古老寺庙。
君祁烨和沈家的人在暗中跟着。
午时,秦时月准时来到了城西古寺。
古寺空无一人,满地的残枝落叶。
唯有一块石碑伫立。
秦时月走到石碑前,仔细地看着。
石碑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秦时月凭借着她对古代医学和符文的了解,开始尝试解开封印。
经过一番努力,石碑上的符文逐渐消失,封印被解开。
突然一阵光亮闪烁,秦时月被白色的光所笼罩。
远处山上站着的黑衣蒙面人皱了皱眉:怎么可能?
秦时月的生辰八字放在了石碑下,若是此人解开了石碑上的符文,一定会被这白光所伤,但她为何?
难道绮璇将她的生辰八字记错了?
又或许,秦时月并非是秦家人。
黑衣蒙面人琢磨了许久,留下暗线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