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也看到过沈乔拿着花束回家,那会儿怎么没有过敏?
到底这哮喘的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真是符合沈乔的绿茶人设,又多了个娇滴滴的理由,方便她装柔弱,笼络人心。
医生叮嘱道:“既然清楚过敏原,那就要更注意才是,病发了如果不能及时用药,情况是很危险的。”
“今天要是再晚几分钟,兴许就救不过来了,病人进抢救室时,呼吸已经很困难了!”
亲眼目睹了沈乔病发的整个过程,现在再听医生说起其中的凶险,宋时染还是有些心惊的。
她想不通沈乔是什么心理,赌这么大。
就不怕玩脱了,真的赔上自己的小命吗?
方佩清脸色煞白,纳闷道:“乔乔平时都是药不离身的,怎么会没有及时用药呢?”
她狐疑地盯着宋时染,宋时染一脸平静地和方佩清对视。
反正她问心无愧,别人爱怎么想,她管不着。
池墨尘不发一语,只是默默地上前几步,站在宋时染的身旁。
两人明明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但宋时染却莫名感到心安。
这男人的举动,像是在表明立场,和她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宋远年因为池墨尘对宋家的事坐视不理,还心存怨怼。
“池总怎么也在?还真是热闹啊!”
池墨尘懒得跟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计较,冷着脸说:“沈乔找我有事。”
要不是接到沈乔的电话,他怎么会从公司赶到酒店?
“乔乔,你醒了?!”方佩清喜极而泣。
几个人都围在病床边,只见沈乔缓缓睁开了眼。
她环视一周,视线最终定格在宋时染的脸上,气若游丝道。
“时染,你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