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呢?”
“所以你的事情,我不能置之不理!”
我其实有点抗拒,但是说实话,我还是个理智的人,我想着温叙言脑子好使,或许能帮我想到一些我想不到的东西。
于是我乖乖坦白了我和蒋溪的聊天内容。
温叙言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我以为他在思考呢,没想到他忽然把车子开到江边,就上次我们两个人来散步过的青衣江边,但这次我们没下车,就在车里,熄了火,温叙言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语气格外认真地问我,“阮桢,如果蒋溪说的是真的,你怎么想?”
“什么是真的?”我问,“她是我父亲的女儿?还是……”
“对。”温叙言打断我。
我凝着温叙言的眼睛问,“你也认为她是么?”
温叙言说,“假如?”
我的脸顿时冷了下去,“没有假如。她不可能是我爸的女儿。”
温叙言看着我,欲言又止。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处于沉默,谁也没讲话。我看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心里的烦躁像是一团乱麻,滚来滚去,让我很不开心。
良久,温叙言的声音有些沉沉的,像大提琴开嗓的那种低沉喑哑,他劝我,“阮桢,人无完人。”
闻言我转过去看着温叙言,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父亲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