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餐桌上,拽着我的长发把我拖到游泳池边,将我摁进水池里——那种濒临死亡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很多从前的画面,平静得很。
温叙言说,“阮桢,你是老师和师母的掌中娇,是他们的心头肉,任何时候,你都不应该拿自己的生命去赌——更不消说,是姜明初这样一个畜生。你这样,只会让关心你的人难受。”
我像个乖巧懂事的学生,听了老师的谆谆教诲,态度端正地保证,“学长,我记住了。”
温叙言没再多说什么,潇潇然转身走了。
这一次,才是许微棠跑进来。
许微棠直接坐到床沿上,抓着我的手坦白,“桢啊,我错了,我认错。”
我看着许微棠肿成核桃的眼睛,佯装生气说,“坦白从宽,从实招来。”
“我招,我招!”许微棠气呼呼地说,“其实,都怪温叙言!是他不让我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