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瞒着她啊。”
李星月笑着道:“等我和她成了婚,先两地分居,以后你俩都生下了孩子,在把实情告诉她,她心底柔软善良,到时候就算想走也舍不得孩子,只能无奈接受啦。”
“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李莫愁眉秀眉紧蹙,心底恼意暗生。
“跟你开玩笑呢。”
李星月正色道:“我对你们两个都是真心的,以后咱们三个找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远离江湖纷争和天下乱局,一起隐居,好不好?”
小恶贼,比当年的陆展元还无耻,李莫愁冷声道:“哼,你想的倒美,一个人的心能分成两半吗?”
李星月笑呵呵道:“心不能分成两半,但是我武功高,一个人能对付你们师姐妹二人。”
李莫愁脸一红,啐道:“你休要在我面前说这种混账话。”
“哈哈,我说的是武功,你想哪里去了,真是,亏你还是个道姑呢。”
李星月说着脱下她道袍:“睡觉就别穿外衣了,影响睡眠质量。”
“快住手。”
李莫愁身子不能动,心中又羞又急。
“别害怕,呵呵。”
李星月侧起身子,跟她贴着额头:“我以前跟小龙女讲过很多故事,你想不想听一个?”
温热气息扑在脸上,李莫愁心道:只要你不乱动,怎么都好。闭上眼睛道:“嗯,你讲吧。”
“从前有一个道姑,她跟一位清新俊逸、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潇洒英俊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怕男子冒犯她,就在床中间划了一条线,跟男子说你如果越过线,就是禽兽,一夜过去,男子没有越线,道姑却一掌把他打死了,你知道为啥吗?”
小恶贼分明就是在说我,李莫愁淡淡道:“他肯定偷偷越线了,这种男人,就该打死。”
“不是的。”
李星月嘿嘿笑道:“道姑是因为男子没有越线才把他打死的,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男子活着有啥用。”
“你……”
李莫愁气道:“小小年纪,一肚子坏水。”
“我只是看着小,其实已经很大了。”
李星月拉起薄被将两人盖上:“和你们古墓派的武功一样,我练的功夫也能延缓衰老。”
“你能把九阴真经教给我吗?”李莫愁睁开眼睛,柔声问道。
“你这算是美人计吗?”
“我只是好奇这天下第一奇功,你不愿意就算了。”
李星月在她眼上轻轻一吻:“我人都是你的,还在乎一本秘籍吗,不过我的毛笔字写的不好,明天我口述,你誊写吧。”
“你……不怕我骗你吗?”李莫愁心中生出些许感动,当初为了争抢九阴真经,江湖上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我们是拜了天地的夫妻啊。”
李星月笑着说道:“被媳妇骗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应该担心的是你,万一我在运气顺序上动了手脚,你稍微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像西毒欧阳锋一样。”
李莫愁淡然一笑,并不担心,李星月垂涎自己的美色,绝不会故意暗害,不过明日如果真得了九阴真经,还是想办法与他分开才是,和他住在一起,自己早晚要遭殃。
这一夜,两人谈到很晚才休息,李星月没有禽兽不如,也没有化身禽兽,李莫愁温言软语,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翌日早起,洪凌波看到师傅练功时露出守宫砂,心里大为失望,连着暗暗给了李星月几个白眼,怒其不争。
书房之中没了书画,只剩一张古琴孤零零的平放着,李莫愁找来笔墨纸张,誊写一天,将九阴真经全本记下,晾干后用针线缝成书籍。
看了一会书上的内容,李莫愁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将秘籍放到桌上,她看着窗外黯然一叹,心中百转千回,拜了天地,又同床共枕,她哪里能做到完全不在意,恐怕这一辈子,都要跟小恶贼纠缠不清了。
陆展元和李星月的身影不断在心间闪过,李莫愁的内心难以平静,情绪不宁,难以练功。
“也许,出去走走会好一点……”
第二天,几人吃过早饭,李莫愁对李星月说道:“听说郭靖黄蓉要在大胜关举办武林大会,你想不想去看看?”
“我无所谓啊,你去哪我跟你去哪。”李星月对武林大会不感兴趣,就算真选出个盟主,又有什么用,南宋朝奸相频出,朝政糜烂腐败,哪里是靠几个武人能挽救的,除非整出来飞机大炮,来个降维打击还差不多。
“嗯,那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李莫愁喊来洪凌波和陆无双收拾行囊,上午九点多钟,四人三驴一马离开赤霞山庄,大胜关在豫鄂之间大悟县境内,距离陕南并不远。
小毛驴挂铃铛,走路听乐响,李星月与李莫愁并行,好奇的问道:“媳妇,你怎么喜欢骑驴不爱骑马呢?矮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