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家奴当街暴毙,血流一地!
自己的孙子被嘴角溢血勉强站着!
这简直是在赤裸裸地打秦家的脸,秦煌祖多年修炼的养气功夫几乎在这一时破坏殆尽!
“见到本太孙,为何不跪?”
宁炎没有理会秦煌祖的示好,而是盯着他冷冷问道。
如此不给面子,还要逼他下跪,秦煌祖最后一丝忌惮终于被抹除,他挺直了腰,直勾勾地盯着宁炎冷笑。
“殿下,太祖皇帝钦此镇国公剑履上朝,赞拜不名,入朝不跪,本国公见到陛下尚且不用跪,你难道比陛下还要尊贵?!”
孟峰等人脸色不由得凝重。
到底是老狐狸,开口就要埋下祸根!
“你跟本太孙讲律法,好,我就跟你讲律法。秦啸天试图杀我,此乃灭九族的大罪,现在把他交给我。”
宁炎丝毫不慌,犀利反击!
此言一出,秦煌祖脸色骤变,猛地回头看向秦啸天。
秦啸天此时终于慌了,矢口否认!
“祖父!我没有!我不知道他是太孙!他故意哄骗我的!”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秦煌祖眉头一皱,随即很快便舒展开来,不卑不亢道:“太孙大人没有表明身份,孙儿冲撞殿下,自然该罚,不如请殿下入内一叙,老朽给太孙赔罪!”
此时秦煌祖已经不再自称国公,算是给了宁炎一个台阶。
但宁炎此时根本不理会这一说辞。
“交人。”
冷冷的二字如铁石一般!
秦煌祖的脸色终于一点点变得极度阴沉!
他纵横沙场数十年,自然不可能被一个太孙给吓到。
“秦家有丹书铁券,可免死罪!”
“哦?丹书铁券只能保镇国公一人,难道秦啸天是国公?”
宁炎的犀利反击令秦煌祖极为难堪,一时间下不来台,恼羞成怒道:“太孙!你究竟意欲何为?!先是上门杀我家奴,随后又如此逼迫!”
话终于说开了,宁炎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他不怒反笑。
“国公爷难道心里没点数?还需要本太孙明说?”
这一句话令秦煌祖满头雾水,不知所言。
可被人搀扶的秦啸天眼中却闪过一抹慌乱,下意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老朽不明白太孙殿下究竟是什么!”
秦煌祖冷冷道,此时他心中已然下定决心,事情闹到如此境地,即便是拼上一切,也决不能眼前这个太孙如意!
否则秦家还有何颜面在大夏立足?
此时王暖暖站了出来,朝着秦煌祖一拱手。
“秦老祖,雍州府失窃上百万两银子,与秦家有关,你难道要装作不知?”
上百万两银子?!
秦煌祖先是一愣,眯着眼点点头。
“原来是王家的丫头,王苍龙那老不死的身体如何了,自从上次淮西大战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
王暖暖只能抱拳拱手。
“老祖宗身体无恙,多谢关心。”
“那就好。至于你说的什么上百万两银子,呵呵,太孙殿下,即便是治理背景缺钱,你也不该用着等手段给我扣帽子吧?”
秦煌祖依旧老辣犀利,反口诬陷。
此时此刻,幽州的城防军已经赶来了大半,三千骑兵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所有武将都走到了秦煌祖的身后!
这无疑是在向宁炎示威!
幽州是他的地盘,即便你是太孙,也容不得你放肆!
幽州几个主要官员也站了出来,苦口婆心地劝解。
“是啊太孙,此时定然有些误会!”
“你这班行事,岂不是落人话柄,将来陛下知道了,岂不是不美?”
“坐下来好好解开误会吧!”
此时此刻宁炎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条地头蛇的将幽州打得铁桶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入,自己这个太孙还真有可能是个摆设!
秦煌祖见局面已经朝着自己倾斜,眼神渐渐戏谑。
“年轻人得一时荣宠不算长久,还得谨言慎行呐。”
宁炎哑然失笑。
这就差指着他鼻子说乳臭未干了。
“既然如此,也好,入府一叙,说不定有些误会呢?”
宁炎突然松口。
见状,幽州官员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笑着打圆场。
“对对对,如此甚好啊!”
“不错!”
“太孙请进!”
只不过有人嬉笑,有人眼底却也是鄙夷一片!
什么狗屁太孙,什么北境总督!
遇见硬骨头还不是得服软?
秦啸天讥笑着,在家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