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都不会放过她的。”
说罢,安以沫起身离开了包房,她现在就要准备一下去机场了,她也不希望自己再和凌信纠缠下去。
可是凌信却没有想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安以沫!”
听着背后满含怒气的声音,安以沫的脸上染
上了极其灿烂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容却带着五分凄,五分凉。
安以沫转过身去,看着凌信,指着旁边的那些兄弟,对他说道:“凌先生,在这里我不叫安以沫,叫沫。”
“安以沫!你闹够了没有?!”凌信一把抓住了安以沫的肩膀,用尽了最大的力气,仿佛是要把她的肩膀揉碎一般,“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肯满意?!到底怎么做你才会原谅她!怎么做你才肯回到我身边?!”
站在一旁的姚晋等人闻言不禁一愣,有些事情似乎已经在言语中渐渐清晰了。
安以沫依旧轻笑着望着他,眸间的悲喜并没有因为他的质问增多,或者减少,她依旧淡如秋菊,心绪丝毫没有因为他而起波澜。
“我明明都是按照你所说的做的,为什么现在你却不开心了?”安以沫轻拧眉头,轻叹了一口气,“是你说的我堕落,说我像小太妹,你看,现在我真正进了,你却又跑来质问我,是应该我问你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不是吗?”
听着她的话,思绪瞬间回到了一个月前在g市的一幕,他也记得自己当时所说的话,可是那些话都是因为他误会了她,并不是真的要她进。
为什么她就不明白呢?
安以沫推开凌信的大手,毫无感情的说道:“沈子云到了为自己十五年前所犯下的错误承担责任的时候了,你不用再来找我,你也不用找任何人,因为没有人会帮沈子云,她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说罢,安以沫转身离开了,而这一次凌信没有追上来,因为姚晋已经将他牢牢的拽住了,无论凌信有多大的能耐,也无法逃离这五六个人的控制。
没有人知道,在安以
沫背过身的瞬间,她脸颊上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沉痛。
她,早已经在无止境的纠缠中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心。
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中,安以沫学会了自我保护,学会了冷酷无情,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她却依旧不快乐?
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为什么始终就是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压抑和痛苦,它们就像是一只坚固的铁笼,将她牢牢的困住,没有出口。
而她只能在这个铁笼里,挣扎着,嘶吼着,最后,颓废着,堕落着。
远远的就有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安以沫的视线里,深色的修身牛仔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一件深灰色的风衣,黑色的围巾,大大的方形墨镜,右手拄着水晶拐杖,他在人群中那么的显眼。
安以沫心中一时玩性大发,灵巧的躲在了石柱的后面,直到闵安昱走到了她的前面,这才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走到他身后的时候,安以沫猛地一跳,一下便趴在了闵安昱的后背上,而闵安昱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向前走去,任由背上挂着一个较小的人儿。
“闵安昱,你怎么都不吃惊啊?”安以沫趴在他的背上,竟然不愿意下来了,索性翘起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喜欢上了缠着他。
“丫头,你都没有注意到哪里吗?”低沉的笑声传入了安以沫的耳朵里。
顺着闵安昱修长的手指看去,这一看安以沫不禁觉得尴尬起来,旁边的玻璃里面竟然已经透出来了所有的影响,感情闵安昱早就在玻璃里面看到了她,只不过没有点透罢了。
朝机场出口走去,闵安昱半晌没听见后背上的人儿说话,忍不住有些好奇,“丫头,怎么是你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