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老窖的香气扑鼻,江筠儿的鼻尖弥漫着一股浓郁醇冽的酒气,光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开,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贪图美酒的人,但被厉君霆递过来的酒香蛊惑,小嘬一口唇齿留香,双颊微红。
江筠儿呼了口气,低喟一声:“这酒真的不错,醇厚酒香,也不辣喉。”
她兴奋的水眸里波光潋滟,厉君霆看的呼吸微滞,随后似笑非笑的开口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你会喜欢吧。”
她点了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碰了一下厉君霆手里的酒杯,“难得我们两个有这个时间在一起喝酒,君霆,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喝了跟多酒,似乎都有些醉意,但这就并不是什么烈酒,即使几杯下腹,二人的意识都还是清醒的。
或许是今夜的月色迷人,气氛暧昧,江筠儿俏红的小脸,在灯光下异常柔和清美,厉君霆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拉过江筠儿,把她娇娇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鼻尖满是酒香和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勾人的
紧。
厉君霆把头埋在江筠儿的脖子上,粗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又痒又热,让江筠儿忍不住瑟缩身子,娇呼一声:“好痒。”
她试着推了推某人的手臂,却换来更用力的回应,江筠儿的心跳的有些快,紧接着,耳畔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哪里痒,嗯?”
江筠儿呼吸微急,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厉君霆堵住了唇,只能发出呜呜噎噎的声音……
怀里的身躯是那么真实,感受是那么热烈,而不是记忆里那个模糊不清的轮廓身形,感官上的愉悦似乎来的更加强烈。
过后,江筠儿浑身酸痛无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就连厉君为她清理身体也毫无感觉。
半夜,江筠儿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她的神色有些慌乱,连忙伸出手摸了摸床上,厉君霆并没有在床上,她的脸色顿时一变,只觉得心下一空,连忙下床。
心里还不停的自责,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睡死了,连身边的人不
见了都不知道。
等到江筠儿的推开隔壁儿子的房门时,看到床上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心里悬着的心顿时一落,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厉君霆怀里的小团子异常乖巧可人,睡的极为香甜,江筠儿瞥见厉君霆抱孩子的动作,隐隐透着安抚意味,顿时明白了几分。
一定是这小子半夜醒来,看到妈咪不在身边哭闹,恰好她自己睡的沉,厉君霆这才过来安抚照顾小团子吧?想到这里,江筠儿的神色一软。
看着眼眸紧闭的厉君霆,江筠儿无声的笑了笑,随后轻手轻脚的上床,躺在厉君霆的身后,动作轻柔的环着他紧实的腰身,闭上眼睛。
三人一夜好梦。
窗外已经有了亮意,厉君霆本来就计划早起去看日出,换好衣服,这才趴在床边看了看母子俩,轻笑一声:“两个懒猪,起床了,不然可要错过日出了。”
江筠儿睡眼惺忪的揉了揉额头,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才被某人拉了起来。小团子自然是起的最晚,以至于后面顾不得在房里吃早饭
,只买了三个面包就出门了。
“爹地,还有多远啊?”小团子气喘吁吁的趴在厉君霆的背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马上就到山顶了。”
“噢。”
“臭小子,你可是没怎么爬山,怎么倒像是累的不轻?”江筠儿有些哭笑不得。
小团子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两声:“我这是替爹地累呀。”
江筠儿有些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早晨山顶的风透着丝丝凉意,江筠儿和小团子倒像是心有灵犀般,同时打了个喷嚏,厉君霆给他们喝了点热水,三人沐浴在晨曦微光中,心情畅快平静。
下了山,三人又在古镇里四处转了转,离开的时候,都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感觉。特别是小团子,眼巴巴的回头看了好几眼。
江筠儿有些无奈,答应他只要有时间,就带他常过来玩。
五年后的今天,同样的地方,江筠儿突然把许多事情在一夜之间想开了,昨夜梦里的人那么清晰可见,五年前那场模糊不清的梦,又有什么值得介怀的呢?
厉君霆刚到公司,
许竟易就来到办公室,神色颇有几分凝重的走了进来。
“总裁,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的小姑姑,似乎和…和你母亲走的有些近,她还从你母亲手里拿了五百万,去投资了一家化妆品公司。”
厉君霆扯了扯领带,坐在办公椅上冷笑一声:“她还做了哪些好事?”
许竟易顿了顿,又道:“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突然和那个男星闹了不愉快,正想方设法的说要和他解约,现在正到处借钱,弄的动静很大……”
许竟易小心翼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