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只是这酒鬼嘛,就跟那酒糟泡过的猪肉一样难吃。”
大使听到这话,当场就给桌子掀了。
“朱粲,你不过是一个不知尊卑的奴才!”
“王爷看得上你,好意收留你,你以后也不过是我们的狗罢了。”
“注意自己的身份!”
朱粲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一听这话,立马暴躁。
怒目圆睁地盯着大使,暴喝道:“去,给我把使团全部烹了!分给将士们。”
号令一下,使者懵了。刚刚上头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惊恐地看着朱粲。
可朱粲却是不再看他一眼,任由他的惨叫声在大帐内回响。
拖出营帐后,随着一阵惨嚎之后,大帐再次回复了平静。
朱粲冷笑着看着账外,不屑地道:“平西王?色厉内敛之辈罢了。”
而此刻的贾诩,则是在和陈庆之对饮。
“子云兄,你最近有些跳脱了,这样不好。”
陈庆之自然知道贾诩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顶级谋士。
只可惜,怀才不遇,在这营中,处处被李儒打压所以不得出头之日罢了。
“文和兄,似你这般大才,论谋略并不比文优差多少,可在这北凉军中,却是一边缘人物。”
“可惜,可惜啊。”
贾诩却是不在乎地道:“文优乃是北凉王的翁婿,怎似我等可以比的。”
看似洒脱,实则心有不甘。
“子云兄,那吕奉先并非良主,望兄慎重啊。”
大家都是聪明人,陈庆之也不在隐瞒,低声道。
“文和兄,若是这武朝大乱,依你之见,这北凉军夺取天下有几分把握?”
贾诩沉默了一会儿后,盯着陈庆之有些失神的道:“这些年北凉军疏于操练,已不复当年之神勇。”
“而那精锐之军,皆是在吕奉先手下。”
“若天下大乱,那这北凉之地恐也是祸乱将至啊。”
“那不知文和兄可有所打算?”
“生逢乱世,该当如何?不过是伺机而动罢了。”
贾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庆之,似乎是将他完全看透了一般,却并未揭穿。
而陈庆之,则是笑而不语。
目前一万四千人的白袍军,已经完全混入了北凉军各部。
若真到了那一天,或许那个计划,也可以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