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喝黑咖啡。
不过后来他改了，改喝茶。
生活已经足够苦涩，没必要雪上加霜。
狄霆深轻笑，嘲讽：“外面都在传沈律师有两绝，一是洞察人心，另一个是调查人的背景喜好，不过今天看外面传的也不尽然啊，你了解到的东西都过时了。”
沈梦石笑了下，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轻啜一口，缓缓开口：“是啊，外面传的不能全信，总会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你就算不找我，我也想找你，你看我们两个谁先说？”
他对狄霆深没用敬语，直接称呼“你”而不是“您。”
虽然沈梦石年纪比狄霆深要大得多，但论社会地位，两人也差不了多少，用敬语是礼貌，除非是特别熟悉了，才会直接用“你”称呼对方。
沈梦石不只没用敬语，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像是长辈对晚辈，而不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狄霆深也没在意，被问到，他伸出手：“你先说。”
“好。”
沈梦石开口：“你对我的当事人沈曦柔还是有感情的……”
狄霆深打断：“没有，那件事已经翻篇了不要再提。”
沈梦石：“既然已经翻篇，说明她在你的心里就是无足轻重的人，你怎么会害怕提到她呢？”
“今天我们会见面，主要不也是为了她吗？狄董事长你这样说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