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她低下头，不敢直视胤禛炽热的目光。
然而，这羞涩的神情落在胤禛眼里，却仿佛是文鸳话语的最好佐证，仿佛柔则默认了那份深藏已久的情愫。
“好啦，王爷，”文鸳俏皮地插话，巧妙地打断了胤禛即将汹涌而出的情感，“您日后有的是时间与柔则姐姐朝夕相处，倾诉衷肠。我好不容易才约了柔则姐姐出来说说私房话，您难道连这点儿小时光都要跟我抢吗？”
她眨了眨眼睛，故作委屈地嘟起小嘴，“要是您真那么想听柔则姐姐说心里话，就等到洞房花烛之夜，让她慢慢细述给您听好啦。今天，您可不能跟我抢姐姐哦！”
胤禛此行，本是怀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担心柔则不喜。
然而，经过文鸳这一番调侃，他仿佛从柔则的羞涩中读出了默许，心中顿时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性格刚毅，向来不擅长揣摩情爱中的细腻心思，此刻也不去计较文鸳的调皮言语是否有失礼数。
他爽朗地笑了起来，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愉悦：“好好好，既然你们姐妹有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你这个小捣蛋鬼，可千万别带坏了你柔则姐姐。”
“那文鸳就不送王爷啦，”文鸳调皮地朝胤禛行了一礼，然后便拉着柔则转身离去，“四爷，慢走不送哦！”
柔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只来得及抬眼再望胤禛一眼。
那一眼，宛如秋水含情，在胤禛看来，却是如此的娇羞可人，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令人心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