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其他的事情也做不安稳，确定要去之后，他就给钱森那边打电话。
“喂，钱哥，你现在在忙吗？”
“我没事儿，在公司里面不就是改文件就行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打电话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就是我之前跟你请的那个假，想着今天没什么事儿，要不我就补上了，你看看那边的时间能安排出来吗？不行的话就等下次。”
然后他就听见钱森那边传来了翻书的声音，应该是真的去翻那边的计划表了，过了好大半天，应该是已经确认完了。
“这边有空，还是跟之前一样，你直接过来就行，有什么问题就跟助理联系，我下午的时候要开会，可能来不及招待你。”
“没事儿，钱哥，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不用交代，而且我主要是过来培训的，你忙你的就是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过来了。”
听见他的交代，钱森倒也挺放心的，前段时间公司的蛀虫才被他解决掉，而且其他公司的间谍抓出来好几个，公司目前是消停了不少。
他以前都不知道公司里面还有这么多问题，当时揪着那些个股东们，每一个都挨着骂了一遍，毕竟好长时间都是他们在管这件事情。
他们把亲戚插进公司的事情他都知道，可只要是安排在无关紧要的岗位上，他也不会说什么，而且只要不是特别过分，也无所谓。
可是目前事情都成这样了，他们还在想着往里面加人，并且还在他刚刚调查出来事情的时候，被他撞到了这回事儿。
那就不能怪他当场发火了，当时那个老板还被骂惨了，可是也没有人给他求情，谁都知道他是为什么挨骂，更主要是公司里面没有几个人看得惯他。
不是他有问题，而且他之前安排进来的人，从来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老是喜欢知识办公室的人去干这干那，可他们是来上班儿的。
又不是为了服务别人，当时他还指挥到程序与部门去了，那群人可跟另外一边儿的人不一样，一点儿都不惯着，直接就开骂。
“你谁呀？你跑到我们部门来撒野，不说其他的，就是我们部长，都没有这么命令过我们，哪怕是总裁，也没有这样说话的吧。”
“而且我们是来上班的，不是来伺候你的，你算什么东西？哪怕你头上有股东撑腰，我们也不怕你，大不了把这件事情闹大。”
“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总裁那边，是会站在你那儿，还是站在我们这儿。”
这些话直接把那个人给气到了，指着说话的那个人，气的手都在颤抖。
“你等着，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我肯定会让你们背着包包走人，你们等着就是了。”
他话刚刚说完，钱森就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众的股东。
“你刚才说要谁好看？又或者是说想让谁背着包包走人？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公司什么时候变成外人做主了，也没有人通知我这件事儿。”
突然间听到钱森的声音，大家都被吓了一跳，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其他的，通通都看向了门口，刚才嚣张的那个人。
直接害怕的把手都收回来了，嘴里面不停的咽口水，他之前是听过钱森的名字，知道他做事铁血手段，遇到冒犯他的人，从来没有放过。
他没有转身，或者是不敢转身，原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可是没想到那群程序员直接站在钱森面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重复了一遍。
就有了后面钱森生气，接着清洗公司的事情，不过这些都是之前的事儿了，陈凡也不知道，也没有人跟他说过，毕业谁会去专门说这个事儿。
等他下午的时候到公司，程序员们非常欢迎他，说起来他们也是有段时间没见了，突然看到陈凡还有点儿兴奋，之前的事情大家可都是历历在目。
哪怕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觉得他算是为他们公司的程序员争了一口气，如果当时换成是他们，说不定还真的没有办法获胜。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我考试要来给你们上课的，之前的规矩你们也都还记得，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可是要有惩罚的。”
“没事儿，我们也是看到你来了比较高兴，对于惩罚这个东西，大家也都是见仁见智了，如果说往好的方面想的话，还是一种锻炼呢。”
一个坐在前排的程序员大胆开麦，所有人都有点儿惊讶的看着他，因为他平时都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不是别人主动喊他，他也不说话。
面对他们看过来的目光，刚才说话的程序员又把脑袋给收了回去，心里面有懊悔，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场合呢？
就算是心里面激动，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其他人会怎么看他？会不会觉得他平时都是装的？可是他是真的很社恐。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当码农，不就是因为这个工作和其他人的交流少，只要把手上的代码完成，其他的东西都不在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