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能发生这么巧的事情，这边谈判还没进行到最后，他们这边儿都钓起来了这方面的材料，还真的是差什么来什么。
如果不是从头到尾，陈凡都没有和他们联系，研究院也没有其他人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他们真的觉得会不会是陈凡在他们身边安插了卧底？
不然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不是他们不相信，而是这话不敢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毕竟真的太巧了，巧到一切都像精心策划。
他挂断了电话之后，杨开泰在旁边问。
“怎么了？小凡打电话说什么？是又找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这个还真不是杨开泰瞎猜的，主要是因为罗强的表情不太对劲儿，一看就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新东西一样，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果然，接下来他就听见罗强有点震惊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