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您身上还有别的公务要处理,所以就让您先走,并没有逃避的意思。”
谢九策虽纨绔,但不飞扬跋扈,为人也豪爽。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失笑道:“原来是这样,那祁郎中可把我想错了。
本官是在昭城有案子,但出来得早,距离这估算抵达的日子也会早几日。
况且在本官心中,昭城死的人是人,那幸福村死的就不是?”
祁亭怔了一下,怎么着都没想到谢九策行事作风虽大咧,浪荡,可为人却是个有原则的。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
谢九策搂过祁亭就往医馆内走:“本官相信祁郎中给出的两日势必就能揪出曹华,但是幸福村没有权利处置曹华。
这里最大官也不过是个七品,若是要督办还得送到昭城去。
既然横竖都要去昭城,不如就耽搁一日多,你觉得呢!”
祁亭转头看着谢九策,片刻,失笑一声:“是,老夫也这么觉得。”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谢九策颔首,一屁股坐在了祁亭房间内唯一一把太师椅上。
祁亭扬眉。
谢九策眸眼一眯,露出些许的笑意,随手掏出一枚银锭子放在桌上:“山下才有住店的地方。
祁郎中总不会忍心见我在外面风吹月晒吧,所以可否暂住。”
祁亭微微勾起唇角,点点头:“倒是无妨,只要大人能住得惯就好。”
“住得惯!”谢九策含笑对着外面的两个随从喊了一声:“进来!”
木十四和木敦敦其实在谢九策进入祁亭医馆的时候,已经开始消极怠工了。
如今听到谢九策这话,扔下手里的东西,一溜烟冲了进来。